达什么呢？”
“我只是疑惑，我明明已经拒绝了贵公司的签约邀请，为什么你们还在捧我的热度，让我保持在第一的位置，这未免太得不偿失了。”
她喝了口咖啡，“是贿赂吗？”
闻言，我不由得失笑出声。
“你笑什么？”
“我对你做过调研，你如今虽然手握大资源，但后续如果没有更多的输出，依旧站不稳跟脚，而你如今的人设，娱乐圈有太多可以替代你的女艺人了，你现在的热度是泡沫，一吹就散了。”
胡晓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显然是被我说中了。
“碎月捧一个人很简单，毁一个人也不难。”
“秦书！”
我直视她，继续说：“我能捧你，炒作你，也能捧别人，炒作别人，你说对吧。”
我只是想告诉她，她并不是我的唯一人选，不要太自视清高。
胡晓哑口无言，没想到我会这么强硬。
车子停下，就在我以为她会发脾气的时候，她沉默了。
我也没有自讨没趣的必要，起身下车，走下最后一个阶梯，她叫住我。
“秦书。”
“李易然签约了吗？”
“他的合同已经拟好了。”
胡晓似乎不太情愿，又有些心服口服，她抬头看着我，“半个月后，我的经纪约到期，很高兴加入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