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姐叹了口气：“快别提了，一个老板约我来吃饭，席间是好酒好菜，但谈的却不是正经事。”
她现在从事主流工作，是业内很有权威的专家。
“什么意思？有人想潜规则啊？”我大胆发问。
娇姐和我识于微识，对我不设防，点点头：“对方出价七位数，要我提名她的产品。”
“还真是阔绰，娇姐你肯定拒绝了吧。”
“当然。业内绝不鼓吹这股风气，简直是不像话！”
价格太高了，我没忍住好奇心，悄声问：“你悄悄告诉我，是哪家公司的老板？”
娇姐欲言又止，然后点点我的额头，“小机灵鬼，职业病又犯了吧，就知道打探消息。”
“没办法，你知道的，我们这行最需要消息灵通，我都这么大年纪了，当然要利用好身边资源，娇姐，我可就认识你一个专家！”我靠近她甜言蜜语的撒娇。
“你呀……”娇姐笑，“不过涉及行业机密现在不能告诉你，等这一阵过去吧。”
我也就没强求，“好嘞，等着你的八卦。”
聊完，我目送娇姐离开，前往洗手间。
未料，又遇见一个熟人。
“我跟你说过！选品坚决不能出错，你们怎么办的事？还有，我让你去挑一位耳根子软的专家，你怎么挑的人，她在席间把我奚落了个遍，满意了？”
洗手池边，一个女人烦躁的挠挠头。
我侧眸，这才发现旁边站着的女人赫然是程海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