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笑我不自量力吧……
“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了，没绷住，没关系。”我擦干净脸，“不用担心我。”
乔林深的眸光凌厉，“不是因为这个，是因为感情，对不对？”
我闭眼，“我这么脆弱的时候，你就不要再拿心理医生的标准来窥探我了。”
“因为陈铭？”他还是继续猜。
“……”
“看来不是，那就是因为宋修珩？”
这个名字一出，我霍然睁眼，乔林深怎么会知道这件事？他什么时候知道的？宋修珩说的？
“你知道了？”我张了张嘴。
“本来不确定，现在确定了。”
他在套路我。
我侧头，“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无知，竟然敢为了他伤心，太愚蠢了。”
乔林深的脸色晦暗不明，抽走我手里的毛巾，把热茶递到我的手心。
“第一次和你碰面，我就觉得，你和她长得很像。”
果然……乔林深也见过江书怡。
我听见我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麻木的响起。
“江书怡是不是特别温柔，对他特别好，他……特别爱她？”
乔林深沉默片刻，似乎在寻找合适的措辞：“也不能这么讲，只是……不管怎么说，江书怡对修珩而言都是特殊的。”
这一句话出口，我就明白了大半，所以还需要听什么呢？什么都不用听了。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