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月如霜,都是他爱过之人,这样的人,死不足惜!
陛下,符昊天的头颅奉上,老臣该当何罪,还请陛下降罪!”
符瑾看着艳文波道:“你和左丞相贺遥,曾经是符昊天的左膀右臂,你们都曾经是朕头顶上的大山。朕没有办法不治你的罪。
但是念你助朕亲政有功,你把符昊天头颅放下,把兵符交出来,自己去天牢待着吧,还有那个该死的贺遥。”
“哼,”艳文波苦笑,“陛下的确是没办法,因为陛下对老臣已经失去了信任。
老臣以死谢罪都可以,但请陛下,放过我的儿子,让艳秋潇能继续在朝廷里做事,他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他还年轻,不可以就这么毁了前途。
只要陛下答应,让老臣做什么都行。我只有这个儿子了。”
符瑾冷漠道:“你这是在威胁朕么?”
“不,不是。”艳文波赶紧解释,“老臣只是爱子心切,怕自己所做的事情连累儿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