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身了,隔墙有耳。”
他们不敢再说,七绕八弯来到一个巷子里,房屋破败不堪,地上奔跑的孩子连鞋袜都未穿。
“叔叔,你的铜板还给你。”
是刚刚那个孩子,后面还跟着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头发枯黄脸色蜡黄,瘦弱的只剩下骨架。
“这孩子看我饿着,就去外边乞讨了,饼我们吃了,这钱就不能收了。”那女人眼睛浑浊,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
安南鸢有些动容,眼泪都要掉了:“婶婶拿着吧。”
“看看你还是个孩子,你们自己也需要,我们不能收。”
安黔亦叹了一口气将钱拿了回去:“那我先收了。”
“叔叔……”
安南鸢不解,安黔亦拉着她跟着大胡子往前才解释:“人家有活着的尊严,我们应该尊重。”
“原来是这样。”安南鸢挠挠头,怕是自己没有这么硬骨头。
莫戈崇拜的看着他:“先生不管是学识还是做人都如此之好。”
大胡子停留在一间还算干净的院子门口敲门:“大山,你们这收留几个人。”
立马一大汉打开门看他们:“他们是?”
“好人,收着吧。”大胡子没有过多解释,又转身看向他们:“屋子只有一间,你们将就着住吧。”
“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