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情,也不明白男女之间的喜爱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但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和云似依相处的时候是最舒服的时候,自己也是当真很喜欢云似依。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身边就应该有一个这样的人,甚至如果他死了,或许都会自私地想要带着云似依一起走。
“好。”
柳如君看着云似依的明亮如水的眸子,同样坚定地点了点头。
第二日,柳如君便打发黑衣人离开了,说是七日后必定回南岭。
柳如君花了三日时间用傀儡人偶布置好屋子。
大红喜绫缀在门稍,大红灯笼挂在两边。
那些傀儡人们也都被柳如君穿上了大红褂子。
喜服是柳如君亲手制的,云似依还绣了各种漂亮的鸾鸟艳花。
两人也不在乎什么礼节,云似依由着红衣的小人偶们一晃一晃摇着便过来了。
“委屈你了,云儿。”柳如君掀开她的红盖头,两人齐看着外头那些热闹喝酒猜拳的傀儡。
他们都知道,这只是柳如君设定好的,所有的热闹不过是他们自娱自乐,相互慰藉。
这里除了他们俩,根本没人来参加婚礼。
甚至连双方父母都没有通知。
云似依告诉他:“我并不是当真看重这名分,若你这一去便没有回来娶了旁人,这婚礼便不作数,只算是圆了我的心愿,若你死在南岭,我也有个由头可以随你同去。”
柳如君听的呆了,他竟不知,云似依柔柔弱弱,也仍有这样的一面。
云似依扑脸吻过来,亦是柳如君没有想到的。
她轻轻吮吸着柳如君的唇,柔得像是一朵云摩挲在自己的唇上。
柳如君不禁轻抚上她的脸,颈。
轻解罗裳,褪尽衣衫。
两人再毫无保留了。
肉体和灵魂,都在同一刻,契合……
婚后第二日便是柳如君要走的日子。
她躺在床上,背对着他。地上凌乱的喜服是他们契合的证据。
柳如君吻了吻她的后颈,一阵酥痒让她醒了过来。
“云儿,我马上要走了……”
云似依仔细感受着他的气息,眼泪淹湿了枕巾。
直到他收拾完所有衣物,云似依仍然这样斜躺着,没有看他一眼。
柳如君知道,她早已醒了,只是不愿面对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