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去颍川的时候,自己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现在才想起来,在自己痛快答应沮授的时候,政务厅那群人的眼神,非常不对,很是不对,就连玄德公,也用怜悯的眼神看着自己
唉,自己选的啊。
想到这,田畴翻身上马,紧随沮授直奔颍川。
由于二人骑马速度很快,不过几日,就到了颍川郡,连找人打听陈家在哪都省了。
现在走在颍川官道上的读书人,都是直奔陈家的,哪里读书人多就去哪里,准没错。
这些不知内情的读书人,在看到田畴这张苦瓜脸的时候,都忍不住在心中暗叹。
【看看人家,年纪轻轻的,就如此仰慕陈太丘。
脸上的小肥肉都挤一块去了,这眼睛通红通红的,明显就是才哭不久啊。
唉,也不怪人家这么难受啊,陈太丘走了,那是我辈读书人的损失啊。】
想到这里,这群不知内情的读书人,自己给自己脑补一番后,从中走出两人,走到田畴面前,对着田畴拱手道。
“在下乃辛毗,辛佐治。”
说完,又指了指自己旁边那个同样哀苦着一张脸的人,继续说道。
“这人乃是我大兄,辛评,辛仲治。”
田畴有些疑惑的看着二人,他现在属实是离陈家越近他越害怕,越害怕这脸上表情越苦涩,和哭陈太丘没有一点关系,他就听说过陈太丘的名号、事迹,又没受过其恩惠
给其过来上吊纸,都是打着游玩的心思
只是没想到,被沮授坑了
这一路上由于自己哭丧着一张脸,导致经常被别人误解,因为这个原因,不知结交了多少类似辛家兄弟这种人。
田畴对此早已熟门熟路了,在听完辛毗这番话后,赶紧挤下几滴眼泪,拿出沮授给自己准备好的草稿,在心中默念了两遍,随后嗓音颤抖道。
“我乃右北平田畴、田子泰,如今在上党太守麾下当一掾属。
今听闻噩耗,特意从上党赶来,前来悼念一下陈太丘,生前无缘与之结交,死后,我也想送其一程。
【汉自中世以下,阉竖擅恣,故俗遂以遁身矫洁放言为高。士有不谈此者,则芸夫牧竖已叫呼之矣。故时政弥惛,而其风愈往。唯陈先生进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