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刘备正在研究怎么多抠一些战马呢,突然听到甄逸来访,愣了一下,好家伙,这人不是在家养病呢么,怎么突然来上党了。
想到这里,刘备站起身,亲自出门迎接。
等走出大门的时候,刘备见到门外之人,拱手笑道。
“俞知兄。”
甄逸也对刘备拱手说道。
“玄德。
逸这次突然造访上党,给你添麻烦了。”
刘备摆了摆手,笑道。
“唉,有什么麻烦的,俞知兄居然走出中山,来上党做客,确实让备有些惊讶,俞知兄的病好了?”
“好不了了。”
甄逸苦笑了起来,任凭谁得了绝症都不会开心。
在听到甄逸说他病没好的时候,刘备眼角就抽搐了几下,这家伙都绝症了,不好好在家陪亲人,满大汉乱跑什么。
想到这里,刘备当即拉着甄逸走进大厅,命下人备好酒宴,准备与甄逸喝上一杯。
其实刘备与甄逸去年就认识了,去年刘备等几位太守参与中山之战的时候,就受到过甄家的接待,当时甄家还资助了诸位太守五万石粮食。
后来,打听到甄家现任家主甄逸得了绝症,还是药石难医的绝症,众太守还在那感叹来着,没想到啊,时隔一年,居然又看到此人了。
酒席宴上,刘备隔空敬了甄逸一杯后,问道。
“俞知兄怎么突然来上党了,可是有用得着备的地方?”
甄逸朝刘备摇了摇头,随后也放下碗筷,不知想起了什么,叹了口气后缓缓说道。
“玄德,我的时间不多了,我死后,我这一脉就剩孤儿寡母了,我次子今年不过五岁,想要扛起家族啊,少说也得二十年。
可这二十年变数太大了,我甄家累世两千石,但我最近感觉福泽有些到头了,最近执金吾也被陛下给免了,现在家族里也没什么人能挑大旗了。
去年一年的时间,我已将大多数家族事务交予张氏处理了,但张氏终究是一个妇人,我也不知张氏能否扛起甄家的这面大旗,所以我打算出来走动走动,凭借我的这份薄面,为甄家博一些福泽。
我路过上党的时候,听说玄德与河东卫家起了一些冲突,我与卫家正好有些关系,可需调解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