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了。
这些亲卫可都是从家族里带出来的,张纯现在是打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家族为什么要这么干,老子可是两千石的国相啊。
别人家出个国相都当宝贝一样。
就连河内司马家那种郡守之才,五六七八个的大家族,死个【巨鹿太守司马直】都要哭几个月呢,咱们渔阳张家这是嫌人才太烫手,准备借刘宏之手宰了?
据我所知,咱们家族两千石人才,三个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吧。
张纯的书信已经派人送家里去了。
打算亲自问族老到底想干什么。
不想让我当官,直说啊,你们这样做,别说当官了, 这是想让我掉脑袋啊。
此时的城内比城外那沉重的气氛,热闹太多了。
卢奴治所内。
一个倒在路边的妇女, 瞬间被好几个大汉围住, 鲜血流淌了一地。
在她旁边,同样倒着一个男子,这男子的尸体都被分成了十几块,甚至还有些残缺不全,像被什么东西啃过一样。
还有那三五成群的黑山军,拎着大环刀,踹开城中大户人家的院门。
其中一人边踹门,还边调笑着说道。
“听说大户人家的女人,身体格外的较小,皮肤格外的光滑,咱们也去试试。”
砰!
大门倒地后,吹起了一片浮土。
那几个士卒用手稍微挡了挡,就冲了进去。
这样的场景,在城内各处都在发生。
此时的张举带着几个亲卫走在城中的大道上,看到这些乱象也不由的撇撇嘴,内心嘀咕道。
【这也配称军?贼终归还是贼啊。】
随即命亲卫警戒,不要让那些黑山军扫了某家的兴致。
他们一行人晃晃悠悠的就来到了卢奴的国相府邸。
也就是张燕的府邸。
守卫的黑山见到一伙陌生人来到将军的府邸,当即拔刀警戒,并且高声喝道。
“你们乃是何人?再往前走,休要怪俺们动手了。”
而张举的亲卫也同样拔出刀来,两方就这么对峙了起来。
此时,张举走下马车,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伙人,对着自己亲卫摆了摆手,笑着对那几个守门的黑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