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劣,不应重责于整个平王府。责令平王世子禁足府中,令平王多加管教,在对武安侯府多加安抚,对侯爷嫡女多加赏赐,平众人之心即可。”
“二弟此言便是轻责平王府草草带过,如何能平众怒?”
大皇子面上满是不赞同,他道:“当日京都百姓皆有目睹,顾六小姐身中迷香,双手被捆绑于马车之中,可见平王世子心狠手辣,若非温家之人细心,救下顾六小姐,还不知高桓还会做出怎样的事情来!”
二皇子听闻倒也不恼,他缓缓道:“当日高桓被温家公子当街刺伤,如今还身负重伤,也算是得了教训。平王手握兵权,高桓又是他爱重的嫡子,若真出了什么事情,只怕于江山社稷不利。”
大皇子虽也觉得二皇子说的有理,可心中到底有些不服,总觉得不该如此便宜了平王府。
二人双双看向了龙椅之上的父皇。
皇帝听着方才二人所言,这便是朝中两种态度,一方主张严惩,一方主张轻责,便是如此故而相持不下。
此时,他看向了一旁未曾开口的三皇子。
三年前,皇帝将三皇子高玄奕派往云州城,一方面是为了对其多加历练,一方面也是因着他生母陈氏的缘故。
陈氏性子刚烈固执,八年前自请废除德妃之位,前往安国寺带发修行,将年仅六岁的儿子留在了宫中。
因而皇帝时常看着这个三皇子,便像看到了陈氏一般,想到了那些个糟心的事情,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
如今三皇子归来,不仅身量长高了许多,就连性子也愈发的成熟,那模样十分恭顺,却让皇帝也有些看不透了。
皇帝多少有些哀伤地叹了一口气,对着三皇子开了口。
“奕儿,你如何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