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但时间太长,未能验出成分,眼下只能先安抚死者家属。
明世帆表面上是留恋烟花柳巷的浪荡子,事实却是为当今昌王殿下得力助手,为昌王把握京城消息,鲜少有人知道他这层身份,他也贯会藏匿。
嗜香一事,乃是从昌王所在的北边传入,早些时日昌王就在调查此事,直到有人失踪,他再三和昌王殿下确认两种药性相同,才敢将这个信息传给边境。
随着逐渐调查,得知失踪六人先前都在同一处出现过,而他前几日刚找到一处存放毒物的地方,是在一家叫做烟雨楼的青楼。
那些人将嗜香放在女子用的口脂中,口脂成膏状,上覆口脂,下方有特制纸片隔开,最下面就是他要找的东西。
当时为了不打草惊蛇,只是暗中扣押了楼里妈妈,并未大势宣扬。此事因昌王而起,不可大张旗鼓的行事,以免被有心人抓住把柄。
而今朝中因为立储正处于水生火热中,要是有人这个时候扣下帽子,引来大臣们上奏弹劾,明世帆可不想自己陷身囹圄。
云歌的信中没有提及这些事情,也必然不可能知晓此事,但她却说自己会因为这些胭脂水粉而招来祸事。
他深邃的眼眸多了份探究,这些事情不是她一个小姑娘能掺和的。现下还不知背后人的目的,万万不能将她牵扯进来,等问清楚由头,就得将人打发了去。
云歌早就想好该如何,不慌不忙从信上移开眼神与其对视,“我信中也有讲到,明二公子应该知晓,我以往常去打听你大哥的行踪,我打听消息的渠道就在那花街中,遇见那件只是偶然。”
偶然只是个说辞,她犹然记得揭发明世帆的人,应该是温家的温柏。
对于这个说法,明世帆心带怀疑,可想到以往,虽不曾特意去调查,他也知道云歌有多疯狂,”那你说说看,你当日遇见了谁?“
到这时,他还是对于此事带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当时如若有人跟在身后,他怎会不知,却听见云歌踌躇说道:“我只是不小心听到了,那日在举行花魁赛,街巷人不多,我撞见温柏公子从楼里出来,手里打开一盒很香的胭脂,同身旁人说话,提到过你的名字,说一定要你好看什么的。”
云歌话中真假参半,花魁比赛是真,那日她确实去过那条街,为了见明大公子,也遇见过温柏,这个人日后会同云涵定亲,成为厉王一派,所以她记得名字。
明世帆顿住,他查到嗜香时就是在花魁赛第二日晚上,之后格外注意进入烟雨楼的恩客,一一排查却找不到突破口。
云歌说的此事如果是真的,那他真该去查一查温柏了。他摩挲着手中的扇柄,收起渐渐严肃的神情,转而笑道:“那倒是多谢云姑娘给在下提供的消息,但我有个疑惑,姑娘为何一定要让我跟着去酒楼?”
他眼中闪过一丝恶趣味,如果云歌只是想要告诉他此事,一开始写信就行,何必要绕那么一大圈让他去锦燕归?
明世帆此刻讲出这件事情,就要看看云歌该如何处理,他昨日已经看破小把戏,胆敢利用自己,就要承担应有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