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出手机,指尖摩挲着通讯录里备注的“臭老头”,鼻子蓦地就酸了,他眼眶湿湿的,可是很快就被夜风吹干了。
莫晚星在外面住了两天,楚焕依旧没找过他,就好像断定他一定会回去一样。
他这两天觉得自己彻底想通了。
不怪楚焕,是他自己的问题。
两人从一开始就明确了非恋人关系,说白了不就是床伴吗?是他自作多情,是他咎由自取,是他恋爱脑没出息……
所以,莫晚星得出了个结论。
只要管住自己的心不去爱楚焕,二人的关系不就还可以跟原来一样吗?
他这段时间逼得太紧,总是冷嘲热讽的,楚焕都很久没跟他上过床了。
莫晚星,你再试最后一次吧。
他在心里这样劝着自己。他实在太不舍得说放手了,恨不能把那顽固的男人给囚禁起来。
两天时间,莫晚星自以为调整好了心态,他去剪了头发,短短的,很清爽,还带着一股永远不被驯服的野性,看着就像活力四射的高中生一样。
没有人能从他这张脸上看出他的心早已千疮百孔。
回到澜馆的时候已经下午了,他百无聊赖地窝在卧室画画,不知不觉又开了个新坑。
晚上楚焕的车刚一进门,莫晚星就冲下楼了。
他真的好久好久没碰那个男人了。
幸好,从车里出来的只有楚焕一个人。他便没脸没皮地一把将人抱住了,凶狠地吻住了楚焕。
楚焕被他撞得嘴唇一阵疼,不过他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变被动为主动。他这些天实在太忙了,加上莫晚星隔三差五离家出走,偶尔想纾解的时候身边也没人,便也没了兴致。
“哥,我好想你啊。”莫晚星双眼迷离地看着他,脸颊微微泛着红,他这副表情楚焕再熟悉不过了,就像一只发情的小狗。
楚焕惩罚性的用力揉了揉他的屁股,男人的声音有些喑哑:“想我你不早点回来?”
“我这不是怕……怕嫂子在嘛。”
“闭嘴。”楚焕一听“嫂子”这个词心里就冒火,可他又没法反驳,于是只能狠狠地吻住了莫晚星那殷红的嘴唇。
两人从车库一直激吻到了卧室,吻着吻着便把彼此身上碍事的衣服给退去了。此时,一群小河蟹坐着豪车呼啦啦经过,大喊:“开太快啦!受不鸟啦!”
莫晚星认命了,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好了。他认为自己永远不可能主动离开楚焕,不管嘴上再怎么贫,他都不舍得动真格的。
于是,他就像被判了死刑的囚犯,只需等楚焕一声令下,他就被拉上断头台,被砍头的那一瞬间,他肯定会笑得比谁都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