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片里的林知书笑得一脸腼腆。
说不出的违和。
李天在心底给自己点了一根蜡，他忍着叹气的冲动：“是的。”
命苦。
谁不知道信息素研究院就是个‘铜墙铁壁’。
要是知书的情况，他是发动超能力呢？还是钞能力呢？
“明天开始，”程御合上资料，他撑着下巴换了个话题：“我办公室里的绿植找林知书定。”
他顿了顿，挑眉问道：“京农大有邀请我去演讲？”
程氏旗下不只有星级酒店跟购物中心，他还发展了生态链。
大米种植跟养殖跑山猪都在经营范围。
“是的，”李天打开手机备忘看了看 ，他沉声回道：“这个月二十六号。”
“现在去联系孙校长，”程御手指轻敲了桌面两下，他安排道：“我参加演讲，让林知书接待我。”
“好的，”李天转身往总经办走，他公事公办地应下：“我现在就去。”
良心莫名有点痛。
他即将参与霸道总裁的强取豪夺？
“有点意思，”程御走到落地窗抬眼看着越飞越远的直升机，他摸出一根烟却没有点上：“信息素跟等级同时出现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