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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沅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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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5)毒妇谋杀亲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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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冀公觐浓眉毛一挑,嗤笑道“啊呸,你个半老徐娘,还风韵犹存?

    真是恬不知耻!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好好瞧瞧你脸上的褶子……”

    “嗤!这有什么了,照样将你冀公觐迷得神魂颠倒,而且我边亚煵会生,肚皮争气,生出个进士来!”

    边亚煵不以为意的嗤笑。

    冀公觐越想自己越亏,只觉得浑身上下皆被这个榨干。

    要是不被这贱人蓄意教唆,他不会对冀漾这般嫌恶,否则如今也不会失去成为战神父亲应有的尊容,还每日提心吊胆的害怕,被暴出曾经的过往。

    他指着边亚煵,道“爷知道你个贱人想的是什么,不就是想改嫁,换个男人过富贵日子?

    但别忘了,你三妹边亚焟究竟是个什么性子,她那般善妒,就真能容得下你?

    还有,你可还记得荣克慧是如何被卖到勾栏院,还怀了野种。

    你以为,荣家老夫人能不迁怒,还容得下你安枕无忧?”

    “老娘顶多是无辜受迁怒?比不得你冀公觐,为了攀附权贵,亲手将嫡长子送到喜好玩弄小童男人的床上!

    在你冀公觐眼里,就没有自己错的时候,通通都是别人欠你的。

    其实,你不过是个提不起来的阿斗,窝囊废,软骨头!

    活该你生出个毒月毒日,克父克母的棺材子,受尽别人非议,更活该棺材子不认你。

    我告诉你,我边亚煵这辈子,跟了你,才叫吃大亏,上大当了!”

    边亚煵被戳到痛处,那叫一个怒火中烧,句句反戳对方软肋。

    “贱人!那冀漾是棺材子还能状元及第?明明是你个害的我们父子失和,今日爷就打死你个!”

    登时,冀公觐的脾气就爆发了。

    他几个巴掌扇下去,边亚煵因为断指,失血过多,没闪利落,脚下踉跄,一屁股蹲坐在地上。

    但她没有选择认怂,而是顺势狠狠蹬着腿,踹了冀公觐几脚。

    同时,她口中不依不饶,道“好啊,你打死我算了,我看我儿子冀遵知道后怎么收拾你,呵呵!你忘了当年是如何对我海誓山盟的?

    老娘是贱妇,你就是淫夫!”

    待边亚煵喘了口气,抬手揪着冀公觐头发,口中继续狠狠骂道“冀公觐,你难道忘了,你是怎么讨好我的了吗,也忘了你是怎样厌恶那棺材子?

    呵呵!如今看冀漾得了权势,你就眼热吧!

    但是你眼热也没个屁用,那棺材子早已将你恨得透透的了,除了抢亲那日,连伯府都未回过,哪儿还知道你是谁?”

    冀公觐本就武人出身,杀气重,按捺到此时,憋着的火气已到了极限。

    这会儿又被红杏出墙的女人一激,顿时火气上涌,一把拔出没入树干的菜刀。

    同时,口中骂道“爷今日就宰了你个,给伯府清理门户!”

    “有种你冀公觐就打死我!砍啊,朝这儿砍!”边亚煵从地上爬了起来,指着自己脑袋,玩命撒泼。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冀公觐手中的菜刀,即将要砍到边亚煵时。

    青石旁,一直未插上话的花克俭,足下一个跨步,冲到冀公觐右侧,一把擒住对方的右手,奋力一拧,夺下冀公觐手里握着的菜刀。

    乒乓一声,菜刀丢在青石上。

    冀公觐朝后退去,欲要闪身避过,可惜却慢上一步,立时极速踢出脚,攻对方的裆部。

    花克俭那纤长的身躯,痛得扭成一团。

    冀公觐再次出拳,打在他的太阳穴上。

    花克俭只觉得脑袋发晕,如恶狗扑食落地,整张脸与那粗糙的地面,来了一次亲密接触,直刮得脸上皮开肉绽,渗出鲜血。

    随即,冀公觐迅速转身,又欲要将菜刀捡起。

    花克俭抹了一把脸,朦胧间瞧见冀公觐的动作,也顾不得什么,努力将蜷着的腿伸直,刚好将冀公觐绊倒在地。

    两人都在壮年,但冀公觐跟着冀伯爷操练过,身手还算敏捷。

    顷刻间,冀公觐前滚过去,灵敏化解下栽的惯性,借势滚在花克俭身上。

    他双腿劈开骑在花克俭身上。

    “砰砰砰!”一个接着一个拳头,如冰雹落下,骂道“打死你个奸夫,奸夫!”

    “啊!啊!疼……疼!”花克俭被打得嗷嗷直叫,脸肿得如猪头一般大。

    奈何他被压得严严实实的,根本挣扎不开,只能单方面挨揍。

    边亚煵见花克俭不敌,本欲要悄然逃走,但想着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就算此时自己逃走,那以后呢?

    眼下,她已经将冀公觐得罪的透透的,依着他那狭隘的性子,她岂不是真要被活活打死?

    与此同时,花克俭在挣扎中抓起一把土,猛地就往冀公觐眼中撒去。

    边亚煵心里本就犯起嘀咕,这时瞧见冀公觐迷了眼,转瞬,又瞧见遗落在青石上的菜刀。

    顿时,恶从胆中生。

    边亚煵捡起菜刀,对着那睁不开眼的冀公觐,齐耳根连脖子全力砍去。

    “噗!”一声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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