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绝不能少，这也是制衡朝堂局势的手段……”
“呵……”不过没等百里明辉把话说完，就听百里昊一声冷笑，再次打断了他。
“你终于露出狐狸尾巴，终于袒露心声了是不是？”
百里昊站在背光处，深邃的眸子隐藏在阴影中，却仍旧无法掩盖其中冷到了骨子里的彻骨冷意。
“你口口声声说我母妃是你的真爱，是你的掌中宝、心头肉。”
“可你现在又说，女人只是生孩子的工具，制衡朝堂的手段，你自己不觉得矛盾恶心吗？”
“也是，再怎么掌中宝，再怎么心头肉，还不是听了旁人一句毫无根据的诽谤，就将我母妃残忍杀害？”
“一条人命，一个女子鲜活的生命，在你眼中便是这般轻贱！”
“您可真是为痴情的好皇帝呢！”
百里昊语气讽刺至极，还夹杂了几分对母妃的怀念，以及对百里明辉深深的恶意。
这还觉得不解气，百里昊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回床榻边，用那仿佛飘荡在空中，空灵飘渺的声音道。
“不知您午夜梦回间，会不会梦到母妃的冤魂？”
“您要不要把刚刚的话，对母妃也说一遍？看看母妃是个什么反应？”
“或许不需要如此麻烦，眼看就要到母妃的忌日了，说不定母妃的魂魄，此事正故地重游，在您身边呢……”
之前被百里昊顶撞，百里明辉还气得呼呼直喘气。
但一听到贵妃的名字，以及她的魂魄可能就徘徊在身边，百里明辉便不由自主的，陡然从心底里窜起一股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