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几人贴墙站成一排，见刘黎眯着眼睛出来了纷纷忍笑。
“走！”老王说话，向前面走着，众人跟在后面一路来到思教处里。五班的人也在里面，个个表情神气的看着进来的刘黎和志强。老王搬了两个凳子给老程和五班班主任，妇女就站着，老王递过来凳子也没有坐。刘黎知道这妇女是四班班主任，张晓。老王坐在办公桌上点起了烟：“怎么？刚打完篮球都没打过瘾？还有打打架才算完。那个崽子，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王路庞大的身躯一颤尖声说道：“王老，我们在教室里自习呢。谁知四班的人就冲了进来，轮起凳子什么的就打我们。”
“你他娘的在放屁！”志强指着他骂道，老王暴怒一拍桌子：“这是什么地方？啊！粗鄙之语满嘴喷粪……好好说话，我给你一个机会。”
志强沉默了一下：“他在说谎！我们班和他们班打球，那个人撞了我还不道歉。我刚才就去他们班找他理论，但他们把门关上就开始打了过来，我只是在自卫。”
老王看向了志强指的那人问道：“你撞了他？”
那人点头，老王又问：“没道歉？”
那人沉默起来，老王的目光转动，看到了依偎在角落里的刘黎笑着招手：“刘黎，你躲那么远干嘛？过来！我问你，这是他们两个班之间的矛盾，你怎么也跟着上了？”
老程在旁边叹了口气，没有插嘴。刘黎想了想，一脸无辜和委屈的样子：“王老，我是去上厕所了，走到五班门口谁知道一个铁锹砸我头上了，还有个人对我骂骂咧咧的。我就进去了呗，然后被他们拉着打，你看我脑袋上还有个包呢！”说完底下头，老王摆了摆手问王路：“他说的是真的？”
王路支支吾吾半天才说：“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反正看见他在打张成，我就打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