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筠娘心存芥蒂,顺便解释了母妃召见清婉的叮嘱。
筠娘轻声道:“母妃并不知道清婉有名无实,母妃交待她用心侍候也无可厚非。”
魏仪沉吟片刻,点了点头。
筠娘心善,若是换做旁的人在她这个位置,不会允许留下一丝隐患动摇自己的地位,婉夫人的人身安全早就会受到威胁,哪里还会有耐心在这里心平气和听他的安排。
魏仪索性告诉筠娘自己的安排:“清婉这些日子一直还算识趣,等忙过这段,你得空问一问她,想嫁人爷可以安排他换个身份,送她去远处嫁个老实的官差。若她舍不得荣华富贵只想寻个安身立命之所,留下也可以,只要她不起妄念爷会给她一些补偿。”
筠娘非常的意外。
没想到世子爷竟然连男方都已经找好了。筠娘很想问问为什么选择官差。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魏仪的用意,地方府衙的官差通常十几年也没有机会挪动。这样会更稳妥。富商走南闯北做生意,人脉太过复杂,官夫人也不适合,有几个做官的不知道魏仪?说来说去,还是魏仪的考量比较稳妥。
她不是心胸狭隘的人,她也希望婉夫人能够得到妥善的安置,这样心里也会少一些愧疚。但如果婉夫人仍不死心,她就算心存愧疚也不打算与她分享魏仪。
筠娘觉得这样也不错,微笑点头。
魏仪笑着揉了揉筠娘的头发,眼中闪过一丝宠溺。
筠娘面露不满,她的头发已经够乱了。
夜里魏仪帮着筠娘照看祯哥儿,亲手帮他换尿布,魏仪为此还特意去请教过宫嬷嬷。祯哥儿夜里也十分能吃,一夜要醒来吃上几次奶。
次日一早,筠娘还在睡,魏仪没有用膳就起身直接去了外书房。
此时的谭府,云箬正要去筠娘那里,就见一处亭子就见谭湘昀一大清早就在那里精雕细刻。
悄悄走上前,疑惑道:“你最近在干什么?整日神神秘秘的?”
谭湘昀吓了一跳,见是嫂子过来,忙道:“没……没什么。”
云箬明显不信地注视着谭湘昀。
谭湘昀不擅长掩饰,耳尖慢慢变得通红。
云箬没有再追问,带着坠儿去了王府。
谭湘昀看着嫂子远去的身影暗暗松了口气。
听说过些日子是庆阳郡主的生辰,他作为朋友想送她一份自己亲手准备的礼物。
谭湘昀沉下心重新开始雕刻。
谭湘昀的贴身小厮茗儿刚端着新换的茶盏走过来,只听“咔吧”一声,自家主子手中那块好不容易得来的灵石自篆刻处出现一道明显延伸的裂纹。
又刻坏了一块。
谭湘昀眼中闪过一抹失望的神色,瘫坐在地上,揉了揉酸麻的手腕,缓了片刻,重新拿起一块晶莹剔透的灵石,聚精会神握准刻刀,准备再尝试一次。
他觉得手法又有了一些精进,再细致一些也许就成了。
小厮茗儿捧着填漆托盘呆立无语,上面放着已经换了几次依然慢慢凉透的茶盏。看着自家二爷又糟蹋一块稀有灵石,茗儿瞪大了眼睛,嘴角不停抽动,暗暗肉疼。
云箬怕筠娘月子里无趣,用过膳便过来陪筠娘说话。
进来就悄声问筠娘:“庆阳是不是快过生辰了?”
筠娘“哎呀”一声,“你若是不提起,最近糊里糊涂的,都给忘了。”
云箬神秘兮兮道:“我家小叔最近在为庆阳准备生辰礼,弄的神神秘秘的,问他他支支吾吾也不说,还瞒着呢。”
筠娘不知道庆阳对谭二的看法,顾忌庆阳的心情,怕说的多了引起庆阳猜疑,反而适得其反。
云箬笑道:“让他们在多接触接触,慢慢转过弯来也说不定,到时岂不水到渠成,免得我们这样患得患失的。”
筠娘笑着打趣道:“你这说的是你自己吧!”
云箬抿了嘴笑,没有反驳,大大方方夸赞起自家小叔来:“谭湘君就是个小肚鸡肠的浪荡子,谭二与他哥截然不同,这点我可以保证,庆阳嫁给谭二绝对错不了。”
筠娘一个人吃着没有加盐的粥膳,云箬第一个来了。
筠娘非常的意外。
没想到世子爷竟然连男方都已经找好了。筠娘很想问问为什么选择官差。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魏仪的用意,地方府衙的官差通常十几年也没有机会挪动。这样会更稳妥。富商走南闯北做生意,人脉太过复杂,官夫人也不适合,有几个做官的不知道魏仪?说来说去,还是魏仪的考量比较稳妥。
她不是心胸狭隘的人,她也希望婉夫人能够得到妥善的安置,这样心里也会少一些愧疚。但如果婉夫人仍不死心,她就算心存愧疚也不打算与她分享魏仪。
筠娘觉得这样也不错,微笑点头。
魏仪笑着揉了揉筠娘的头发,眼中闪过一丝宠溺。
筠娘面露不满,她的头发已经够乱了。
夜里魏仪帮着筠娘照看祯哥儿,亲手帮他换尿布,魏仪为此还特意去请教过宫嬷嬷。祯哥儿夜里也十分能吃,一夜要醒来吃上几次奶。
次日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