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把嫁妆拿出来补贴的?偏你就不行?”
沈佳言啐了一口:“那外头还有那么多像老太太这么个联机就死了的呢,怎么老太太你不去死呢?”
“你……你……”慕老娘一口老痰堵在了喉咙口,说不出话来。
沈佳言最后下了结论:“过两日我搬家,我倒要看谁敢拦着!老太太你别拿那一哭二闹三上吊来威胁我!我又不是你儿子,我不吃你那一套!你要真死了,那可太可我们省事了!也算是你死前终于疼你大儿子一回!”
“我保管利利索索的给你把丧事办了在搬走!只是到时候,你的心肝老二一家,可就别想住在这个院子里了!毕竟你要是活着一天,为了不让你饿死,说不得你大儿子还得一个月给点银钱粮食!”
“可你要是眼一闭腿一蹬走了,你老二这一家子是死是活可就是他们的造化了——”
这话算是戳到了慕老娘最担心的地方,顿时脸色都变了。
拉着慕破军告状:“老大,你就听着你媳妇这么诅咒你亲娘死?”
慕破军懒洋洋的道:“娘,您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而且孩子他娘说得也没错,我前几十年辛苦挣下来的家业都被我的好二弟给败光了!我没找他算账已经是尽了兄弟情分了!怎么,娘这是非要看着老二把我们一家子上下都祸害死了,你才满意不成?”
慕老娘无话可说,愣愣的看着慕破军甩手进了屋子。
其他的人也都散了去,只留下她一个人,在院子里站着,好半日,流下两行浑浊的老泪来。
西厢房里,慕老二一房都窝在里头,竖起耳朵听着外头的动静。
听到慕破军这番话,慕老二和郭氏脸上都露出难堪之色来。
倒是慕天一和慕天二还有些不服气,撇嘴道:“大伯也忒小心眼了!到底是一家子骨肉,他家如今的日子又不是过不下去,还能买宅子买下人呢,怎么就不能接济我们一点?”
“就是!我看就是大伯那媳妇还有那三个野种在中间挑拨的!不然大伯以前怎么不跟我们计较?这次回来就什么都计较起来?肯定是那个女人吹的枕头风!”
兄弟俩在一旁嘀咕,郭氏却眼珠子一转。
看外头只剩下慕老娘一人了,忙跑出去,将慕老娘给扶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