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情真意切,瞬间惊醒殷澄钰。
胡媚儿瞧得清楚,见他翻身,似条八爪鱼往冥煞身上一扑,恬不知耻道:“夫君,你宠宠我……”
冥煞正被她哭得心烦,见她扑上来,下意识朝床上一仰,企图躲避,却不知,正中胡媚儿的圈套!
胡媚儿趁机扑进他怀中,撅起大红唇便朝他脸上亲,还故意拉下外袍,露出大半个雪白的肩头!
殷澄钰刚醒,瞧见这辣眼睛的一幕,不禁皱眉:“你们……在我的床上???”
冥煞差点让这女人得逞,气得一脚出去,将她踹飞,气愤道:“这死女人竟敢吃本王豆/腐!简直太恶心了!”
胡媚儿被踹得飞至宫柱上,大口鲜血蓦地涌出,旋即落地,晕死过去!
殷澄钰瞧瞧冥煞,又瞧瞧地上的女人,竟无言以对。
只是想不明白,胡媚儿也不丑啊,冥煞为何这般厌恶她?
“来人,将这死女人拖出去!”冥煞管他什么表情,命人将胡媚儿拖出去后,便捞起殷澄钰去了汤沐阁。
“要去你自己去,我要睡觉!”殷澄钰挣扎着,大早上洗什么澡?
冥煞唇角轻扬,不理他抗意,大步朝外去,“本王一夜好梦,今个你有福了,洗完带你去早朝!”
闻言,殷澄钰一怔,昨夜情景历历在目,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只是软了身子骨,如猫般温顺,窝在他怀里不动了。
红梅谢了凛冬,太匆匆。
火狐狸追着白猫跑过院落,转眼除夕。
殷澄钰一早被冥煞拖了起来,拉着人去贴春牌,挑灯笼。
冥煞兴致高昂,让殷澄钰写春牌,殷澄钰不肯,他就让他搅浆糊,自个写。
昨夜被折腾得太狠,殷澄钰攥着根木棍,搅着浆糊打瞌睡,袖摆尽数泡入浆糊中,湿了大半。
白猫儿蹿到他肩膀,正想舔他脸,冥煞却凑了过来,用毛笔头粘了点浆糊,往他脸颊一点,一张红色剪纸窗花便黏到了他脸上!
殷澄钰惊醒,扬着一双浅若琉璃的眸子,瞪他,“冥煞,你脖子又痒了?”
冥煞脖子上还残留昨夜被他啃出来的牙印,被他一说,还真有些发痒,唇角不自知上挑,又朝他另一则脸颊点了张窗花,挑衅道:“来呀,你来咬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