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别哭,爹妈定会让你嫁给他的!别说区区一个妃子,就算是皇后,爹妈都会想尽法子,让你上位!”
……
数九寒天,冰封雪地,霜降雾起。
冥煞打发走那些朝臣,转身又回了殿内。
殷澄钰整个人柔如无骨般瘫软在榻,好容易褪去的热,此刻又燥燃起来。
戏袍本就单薄,方才被太医解开了上药,却未再与他系上。此刻一阵阵热潮上涌,又沁了薄汗,濡湿了裹剑伤的纱布与里衣,冻得他整个人都在发抖。
见他双目紧阖,红唇微张,不住呼着气。脸颊却因发热晕开两朵嫣红,诱人至极。
只一眼,冥煞便觉丹田处一紧,莫名的口干舌燥。
他深知此刻自个想要什么,不顾殷澄钰的剑伤,上前就扯了那单薄的戏袍!
殷澄钰陷在噩梦中脱不了身,戏袍被尽数扯去,长春宫不如他寝宫温暖,顿觉一股寒意直袭而来,他整个人顿时抖得不成样子。
冥煞可不管,脱掉龙袍,掰开他膝,欲……
殷澄钰冷得不行,竟低低抽泣起来,开开阖阖的红唇间,发出一连串破碎的文字。
冥煞侧耳去听,竟听到他断续哭道:“额娘……儿臣知错了……别再罚了,衣服都湿透了……冷,好冷啊……”
冥煞一愣,抚到他大腿内侧皆是汗水,那被欲望冲昏的头脑,总算有了点清明。
大手一挥,将脱下的龙袍裹在他身上,紧紧搂在怀里。
殷澄钰早被烧糊涂了,此刻感觉到冥煞身上的炙热,仿佛暖烘烘的炉,烘得他直往里钻。
嘴里迷迷糊糊地念叨着:“冷……额娘,后背也冷……”
“叫什么额娘?叫声爹来听听?”冥煞嘴里打着趣,却掐了手诀,分裂出元神,从后面搂住怀里的人。
“爹爹好陌生……”殷澄钰哭得更凶了,在冥煞紧实的胸肌蹭着泪,哭声稀碎:“他有那么多孩子,那么多嫔妃,根本分不出多余的时间和爱给我,哪怕和他说上一句话,都是奢望……”
冥煞本还想逗他,可听闻此言,莫名心烦。
将人往怀里摁了又摁,烦躁地威胁道:“别逼/逼,快睡,否则弄你!”
一夜好睡。
次日殷澄钰高热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