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更是清清楚楚地知道,这座靠山……就是庆国的皇帝陛下!
洪竹摸着自己唇边那粒快要喷薄而出的青春痘,心中无比艳羡宫外那位世人瞩目地小范大人,心想都是年轻人,怎么活的层次相差就这么大呢?如果能通过戴公公的关系依附到这位小范大人的身边,那就太美好了。
钦天监,吏部,连续五位京官地落马,重新让监察院的阴暗开始笼罩起整座京都。
不过京都的百姓并不怎么看重这些,反正倒霉的都是官儿,干自己何事?
而在官场之中,对于监察院一处的评价却更多地偏向于负面,除却物伤其类之外,更多的是不理解。没有官员能够理解年轻的范提司为什么会对这些看似不起眼的官员们下手。
除了极少数地人之外,没有人知道这些各部落马的官员,都是二皇子暗中体系中的重要棋子。
很多人以为范闲是在报复,恼怒于御史的集体上参,却碍于陛下的严旨,不能对都察院动手,便像受了刺激的莽夫一般,手持七斤重的杀猪刀,咆哮于长街之上,逢人便砍,尤其是大杀毫无护身之力的稚童,以便发泄心中地郁闷。
只是……范闲范提司,从进京近两年地表现看来,不应该是如此冲动无脑的人物啊。
范闲笑眯眯地坐在新风馆里,右手拿着筷子搅着浑身红透,上有肉酱诱人唾沫地面条,左手拿着沐铁呈上来的案宗在看。这几椿案子审的极快,自己准备的充分,一处拿的证据极实在,看来就算是送到大理寺或者刑部去审去,也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在这次行动开始之前,他当然先请示了父亲和那位老跛子,两个老狐狸都表示了沉默。于是范闲知道了他们的态度。
这是必须做的一件事情,他一定要让二皇子痛起来,要让他以后再听信阳方面话的时候,更慎重一些,同时为自己减少一些麻烦。
不过二皇子地反应,有些出乎范闲的意料,在贺宗纬被自己赶出府去后,竟是没有再派人来求和。想来是皇子的尊贵自持让他停止了进一步的接触,但是对方也没有着手进行反击,这件事情里透着丝古怪。
“望月楼是个什么地方?”范闲有些好奇问道。
沐铁的脸上露出一丝淫秽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