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赢了。
仅此而已。
苏溯见肖敬廷许久没开口，忍不住转头看了过去，却是几乎骤然失去了全部的声音，那一刻她想起了太多事——
她想起了前世固执至死的自己，也想起了前世为了这样的自己拼尽全力的肖敬廷。
没来由地，苏溯明白了肖敬廷的沉默。
是的，是了……他就是这样的人。
即使明知道没有结果，却依然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苏溯忽然觉得嗓子有点干哑，前世今生的肖敬廷像是骤然交叠，苏溯静静打量了肖敬廷良久，这才倾身过去埋进了肖敬廷的怀里——
“敬廷，我……”
还没等苏溯酝酿好情绪，门被人敲响了：“苏溯在里面吗？”
苏溯的动作彻底僵住了，刚刚等来了苏溯投怀送抱的肖敬廷也蹙起了眉头。
许久，苏溯闷笑一声从肖敬廷的怀里缩了出去——
“是临总。”
“我知道。”肖敬廷咬牙切齿，黑着脸将门拉开了：“在，怎么了？”
临战看了肖敬廷几秒，默默缩回了手：“我打扰你们了吗？”
“你觉得呢？”肖敬廷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