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弯唇重复了一遍：“有时候不行。”
苏溯微微侧开头去，没敢继续问什么时候不行。
其实也无需问，她清清楚楚心知肚明，在肖敬廷那里如果有一个人可以是那个例外，那么那个例外也只有她，永远只会是她一个人而已。
周妈刚好端了酒糟小圆子过来，苏溯看过去时，周妈在门口似乎已经待了一会儿了。
见苏溯和肖敬廷终于说完了，周妈这才笑了一下道：“少爷和少夫人这是说什么呢？聊得这么开心。”
“说姚倩的事呢，”周叔从旁边走过来，蹙眉接过了周妈手中托盘，道：“我刚刚都看到了，肖少，这件事可能是我多嘴了，但是您日后可要多提防她……这都使得什么手段！”
周妈微微蹙眉：“什么手段？姚倩那姑娘前阵子还来过一趟呢，我觉得挺好的。”
“来过一趟？”苏溯蹙眉看过去。
“是啊，惦记着天气热了，怕少爷吃东西不舒坦，就给少爷送了防暑降温的绿豆银耳粥来，还特意叮嘱我要给少夫人也带上，可惜那几天少爷都不怎么回家，那些粥都糟蹋了。”周妈叹气：“是个挺好的姑娘啊。”
苏溯下意识看了肖敬廷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