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倒是不错，如果手不那么抖的话，就更加真实了。
肖敬廷冷着脸打量着严钟鸣，严钟鸣就觉得那些目光像是冰冷的刀子具象化了似的，让他整个人都冷汗涔涔。
“我真的没说什么。”严钟鸣迅速认怂。
肖敬廷淡漠地笑了一声：“看来你对话的时候没挑选好地方。”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上面的监控器，严钟鸣的脸色几乎是瞬间变了。
“这……”严钟鸣哑然。
“周叔，和门卫说一下，以后这种人不要放进来。”肖敬廷的目光满含警告，始终定格在严钟鸣脸上。
苏溯没说话，只是伸手轻轻拉了肖敬廷一下。
肖敬廷淡淡道：“还有，”他看向严钟鸣，语气疏冷冰寒：“你的投标书我们公司收到，因为贵司不在招投标名单上，所以已经废标了。”
“你……”严钟鸣哪里能想到，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被肖敬廷看穿了，大门关上时，他最后挣扎着看向苏溯，苏溯别开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