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完。
夏米粒带着一身的血迹,走到了白晚晚的身边,看着那张担心的脸,随意的笑了笑:“走吧,已经都解决好了,我们回家。”
白晚晚眼眶泛红的将她抱住,声音哽咽:“以后不许这样了。”
虽然她很厉害。
但是刚才那个男人比她更厉害,她虽然不聪明,但是看得出来,那个男人手下留情了,不然夏米粒此时已经死在刚才那匕首下面了。
她都不知道,刚才的她有多么的害怕。
害怕失去她这个朋友。
就在这时,穿着一身衿贵西装的顾瑾琛走了进来,他脸色冷冽:“为什么一个人来这样的地方?是不是我不来,今天这件事情,你又不打算跟我说了?”
“……”
夏米粒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他不是说他今天有晚宴吗?
“你遇到事情,给我打个电话,就那么的难吗?”顾瑾琛目光沉冷,脸色更是阴沉的可怕,熟知他的人,都能感觉到,此时的他刻意的压抑着满心的怒火。
他死死的盯着眼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
他明明告诫过她那么多次,让她遇到事情,一定要给他打电话,交给他处理,他反复说了那么多次,她还是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了?
夏米粒拉住了男人的衣袖,撒娇的摇晃了两下:“瑾琛你别生气嘛,这不是我自己可以解决吗?你是大招,一般都是留给厉害的角色用的,这些都是虾兵蟹将,不足以让你出马,我自己可以解决的,所以你能不能别生气。”
比起她的撒娇。
她身旁的白晚晚那神情可谓是吃了屎一样难看。
她看不惯顾瑾琛,因为夏夏在外面苦了那么四年,这个男人什么都不知道,在夏夏回来的时候,还对夏夏那么的不好。
她不喜欢顾瑾琛,却又害怕这个男人。
因为这个男人的眼神,真的十分的吓人。
顾瑾琛垂眸看着她肩膀上的血迹还有伤口,眉头紧蹙:“这就是你所谓的虾兵蟹将,你自己可以完美的解决?”
“一点小伤而已。”比她更严重的是那些人。
傅墨从里面出来,一副见了鬼的眼神看着夏米粒,指了指里面,又指了指夏米粒:“你到底是神仙还是妖怪?”
七八个人啊,那么多的人,还都是大老爷们,全部七横八竖的躺在地上,个个蜷缩在地上抱着自己身上的伤口,嗷嗷嗷的大叫。
眼前的女人,真是的是女人吗?
居然能强悍到一个人单挑这么多人的份上。
蓦然间。
傅墨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她二哥,幽幽的说道:“哥,我现在有些为你日后的安全担心了,你可千万不要惹夏夏生气啊。”
顾瑾琛冷冷的睨了他一眼,随后抬手将人拉进了自己的怀里,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夏夏你多久学的武术?”
“在外面的时候学的。”夏米粒闭了闭眼眸,长长的睫毛颤了颤,那些日子她心脏不好,明澈死活不让她去,但是她还是偷偷的去了。
只为了有一天自己不再被欺负。
因为那时候的她,没有人保护了,唯有的只有自己保护自己。
傅墨有些意外;“你学这些东西干嘛?你不是心脏不好吗?”
夏米粒抿了抿嘴并没有说话。
顾瑾琛感受到怀里女人身体的僵硬,再次凉凉的睨了傅墨一样。
随后,搂着夏米粒上了车。
坐在车上以后,她看了一眼窗外的白晚晚去,探出了头:“傅少,麻烦你帮我把晚晚送回去一下。”
她的话音刚落下。
就看到一身黑色披风的白晚风,从另一辆车上下来,冷着一张脸上前,将白晚晚给摁进了怀里:“你知不知道你多危险?”
“夏夏很厉害。”白晚晚被勒的有些喘不过气来,她稍微挣扎了一下。
“不准动!”
瞬间,白晚晚不敢动了。
她察觉到了男人的怒气,她知道男人是真的生气了,她瘪了瘪嘴,不再动了任由男人抱在怀里,嗅着男人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她刚才那提在嗓子上的心,也慢慢的安抚了下来。
“开车。”
顾瑾琛淡淡的扫了一眼窗外的人。
张睿踩下了油门,车瞬速离开。
白晚晚看着消失的车子,不由的嘀咕:“夏夏在外面那几年那么的苦,他都不在意,现在在这里装什么大尾巴狼。”
“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
白晚晚身体抖了抖。
……
车上。
气氛有些压抑的凝固。
顾瑾琛伸手按在了女人的伤口上,侧眸看了一眼,一直没有吭声的小女人身上,他不是记得她娇气得很吗?怎么现在伤的这么重,都不带吭一声?
而此时的夏米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