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内里变黑的杯子,“我还带着战利品,它之手可以证明凶手跟贵妃认识。”
君无声:“……”不好意思,战利品是我找到的。
“那也不好意思,”云初然胸有成竹地看着他,从荷包里取出一粒光滑圆润的珍珠,唇角一勾,“我也找到了小小的战利品,它至少可以证明,凶手没准是个女人。”
两人面面相对,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好半晌,君无声终于忍不住,弱弱地抬了抬手,“我能不能问一下,为何一定就是女人?这珍珠,也并非只有女人会戴吧?”
云初然将珍珠递给他,“殿下闻一闻,就知道是为什么了。”
君无声将珍珠放在鼻子下,一股淡淡的花香渗透入心,香气十分清淡,但仍旧存在于珍珠之上,说明此人身上的脂粉味已经很重,而且,很低劣。
“这不是宫妃所用,”尹珏城拿过珍珠,打量珍珠的成色,眯了眯眼,“这珍珠倒是好东西。”
“这么一小粒,宫女得了赏赐拿在身上也不是没有可能,”云初然默了默,又看向尹珏城手中的酒杯,“这酒杯是在云飞宫找到的?先前难道就没有人发现?”
“没有,”尹珏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有人将案发地保护得很好,就像是,在等着我们去查。”
云初然一默,几乎是下意识地想到了一个人。
君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