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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为什么全无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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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仪式成功的太简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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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因为【油蛇】全程都在沉睡，以至于没有除了那一次神性爆发之外的气势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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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是在期待什么天地异象的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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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天地异象是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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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成神之后的气势，或许在唤醒【油蛇】之后，就能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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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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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在那之后重新汇聚到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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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文·哈维教授出声问道：“我看那【油蛇】的权柄是融于肉身，但却看不出它具体是掌握了什么样的规则，你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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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你们”，但他其实全程盯着卡泽尔教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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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卡泽尔教授很坦然的摊手道：“在将其唤醒询问之前，我也无法知晓它掌握了什么规则。不过融于肉身的规则之中，最常见的应该是诸如【再生】、【不死】、【物质变化】之类的规则。考虑到它走的是【深渊之蛇】的道路，或许是掌握了与之相关的什么规则。当然，我更希望是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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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之蛇】与【污染物】虽然可能不是属于同一个谱系，但既然都是来自于【深渊多少有些共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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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泽尔教授自然是希望【油蛇】能够掌握与【污染物】相关的权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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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他们因此而议论之时，一直站着不动的厄耳伽妮却在某一刻忽然开口道：“它掌握的是物质变化类的权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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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安静之后，卡泽尔教授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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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耳伽妮面色平淡的说道：“因为就在刚才，我领悟了操控蛇的权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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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泽尔教授顿时惊喜道：“你觉醒第五权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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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厄耳伽妮微微点头，说道，“我称之为【驱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