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楠的原话是：“天啊，甘宇哥好可怕，他的眼神跟把刀一样，冒着凌厉的光，真的太吓人了。”
听王珊这么一说，甘宇突然想起程楠最后的那个眼神，看样子，好像的确是被他吓着了。
“你也真是的，这么吓人家干嘛？”王珊替程楠抱怨道。
“她当时不是把你给气走了吗，我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了去，所以眼神自然也就犀利了些。”甘宇说，“要是早知道她这是在演戏，我肯定就不会这么对她了。”
“哦，对了，她还让我跟你说，你是影帝，想请你指点指点。”
“书面指点可以，但是面对面的指点就算了。”程楠刚才的表现已经在她心里面留下了心里阴影，面对面指导，他怕又会出什么乱子。
“书面指导没什么用，我觉得还是要面对面指导才有用。这样当事人才会知道，自己到底是哪些地方做得不够好，需要加强练习。”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王珊，你就愿意我和别的女艺人私下里面对面指导，你就不怕面对面指导，面出个不好的事来？”
甘宇的话王珊也不是没有想过，但是她相信甘宇的为人，就算是面对面指导，也不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