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寒爷在的时候，她对我们又客气又尊敬的，但是寒爷一旦不在了，就冷嘲热讽……” 姜咻喝了一口牛奶：“你们没跟傅沉寒说？”
听她这样自然的对傅沉寒直呼其名，佟姨和柳姨也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只是相视一眼叹了口气：“……姚小姐吧，毕竟是寒爷的未婚妻啊，我们哪里敢告状……” 姜咻点点头：“也是，那我帮你们说一下。”
“别别别……”佟姨哭笑不得：“都是些小事，不值当拿去劳烦寒爷，他最近真的很辛苦，一天也睡不了几个小时，还是不要麻烦他了。”
姜咻吃完了早餐，缓声道：“他很喜欢姚小凝吗？”
佟姨和柳姨对视一眼，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说喜欢吧，寒爷从不让姚小凝近身，说不喜欢吧，又一直把人带在身边，还给了一个未婚妻的名分…… 但是这样的沉默，落在姜咻眼里就是承认了，她笑了笑。
很多人都跟她提过姚小凝和四年前的她有些相似之处，暗示傅沉寒和姚小凝在一起只是把姚小凝当做她的替代品，但是傅沉寒那样的骄傲的人，他宁愿清醒的死去，也不愿糊涂的活着，他从不需要虚妄的梦境。
哪怕这是个美梦。
或许姚小凝，对于傅沉寒来说，真的是很重要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