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像是被摆放在砧板上只能任人宰割的鱼肉。
终究是一夜荒唐。
窗外已然月明星稀，傅沉寒擦去姜咻眼角的泪水，哑声问她：“姜姜，现在你知道我有多痛了吗？”
姜咻连动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几乎晕死过去，喃喃道：“傅沉寒……我恨你……我不会原谅你的……”
顿了顿，她又小声哽咽：“疼……你放过我……”
“记住这疼是谁给你的。”傅沉寒的牙尖叼着她脖子上的那颗嫣红的痣，声音里似乎带着化不开的阴郁：“记住一辈子。你是我的女人。”
……
傅沉寒总是觉得他的姑娘还太小，不舍得真正的碰她，他想给她一切温柔和宠爱，想给她摘天上的星星。
可是一切都仿佛梦幻泡影，镜花水月，经不住一点点打击，就支离破碎，再也拼凑不起来了。
如今，他只能像是懦夫一般，用最残忍的方式，留住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