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上使放心,此番变乱,乃是我等杀却甄五臣之流最后一战,此番事后,再不会节外生枝。”
随后郭药师请周南好生将养,就告辞回去了。
不多会儿,左小四就闪身从门外进来了。韩贵和马大丘正要喝问,周南虚弱地说道:“自己人。”又让马大丘到门外守着,以防有人过来。
左小四走近周南,满脸愧疚地说道:“大郎,都怪我,竟让你被那人射了一箭,你放心,手下兄弟已经追过去了。”
周南摆摆手,低声说道:“不是让你演戏吗?如何反倒让别人看了我们的戏?”
左小四解释道:“大郎,你让我先来给郭药师弄些乱子,我适才带着东西和小忠过来,准备在姓郭的那里放把火,然后趁乱给姓郭的一箭。谁成想,我刚在房顶准备好,就看到有一个黑影从后面进来,朝你这里来了,闪身进了你的院子,我就连忙过来,那个黑影点了几把火就翻墙跑了,我就赶紧喊救火,后来你从房间内出来,万没想到,那人竟然从墙外向你行凶,射了一箭就跑了。我就让小忠赶紧去追。”
周南奇怪问道:“那郭药师是如何中箭的?”
左小四说道:“你本来就是让我给姓郭的弄点乱子,我见你被人暗算,正好姓郭的手下都追了出去,我就给了那姓郭的一箭。那个刺客该不会是这姓郭的派的吧?”
周南摇摇头,说道:“不会,姓郭的需要我去给他请功封赏,现在断不会对我动手。恐怕是姓郭的手下那几个兄弟干的,想让我恼恨姓郭的。”
左小四看看周南胸口包扎的布条,忽然想起什么,忙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瓷瓶,上面有木塞塞着瓶口,对周南说道:“这是老郑头临行时给我的,说是他配的伤药,三两日就愈合了,我给你敷上吧。”
左小四将周南胸口包扎的布条解开,将瓷瓶中的药末轻轻洒在周南箭伤周围,看伤口被药末敷严了,这才重新裹上,又将瓷瓶留下,对韩贵道:“这药末一日一换,记得准时给大郎上药。”说着就要离去。
周南忽然叫住左小四,说道:“你派人立刻回趟山,向老郑头讨一种药来。”
左小四奇怪问道:“什么药?”周南示意左小四走近,在左小四耳边说了几句,左小四点点头,说道:“我这就让人回山,明日一早就能拿回来。”
周南又叫住左小四道:“千万不要告诉他们,说我受伤了。免得他们惦念。”
左小四又点点头,说道:“大郎,我知道,你记得按时换药。我这就派人回去。”
一个黑影从巷子里穿出,来到一处角门,推开门进去了。
甄五臣正站在院子里,那个黑影从旁院进来,对甄五臣说道:“禀家主,小的按照家主吩咐,在留守府内放火,趁乱又射中了那个南人胸口,正要对姓郭的也下手射杀,不料旁边竟然也有人藏在暗处,看样子也是要做这活计,看到小的,朝小的追来,小的就从小巷跑回来了。”
“追你的人呢?没有追到这里吧?”甄五臣紧张地问道。
“不会!”那黑影张口说道,“小的拐了七八条巷子,肯定甩掉了。”
“那就好,只是可惜没有给姓郭的一箭,据你看,那南人还有救吗?”甄五臣问道。
“小的的箭正中那人胸口,应该没救了,即便有救,也要躺个十天半月不能动弹。”那黑影谨慎地说道,他也敢保证被他射中的南人必死,万一没死,家主岂不是要恼怒自己。
“这样一来,南人来使岂不恼恨姓郭的?看姓郭的还怎么投靠南人!”甄五臣自言自语地说道。只是姓郭的不除,那萧干大王就不会过来帮他,看来自己还要去找张令徽、刘舜臣,和这二人联手,废掉姓郭的,再派人去请来萧干大王,这zhuo zhou留守就是自己了。
“来人,”甄五臣喊道,从旁边过来一个亲兵,垂手侍立,等待甄五臣吩咐。甄五臣说道:“去张彪官和刘彪官府上,拿我的拜帖,就说我今晚请两位哥哥来府上喝酒。”
“大哥,听说昨夜留守府出事了,那南人来使和姓郭的都给人暗算了,还烧了把火。”刘舜臣对张令徽说道。
“此事我也听说了,老二,”张令徽听到消息后就一直在盘算,现在刘舜臣也来到他府上说这件事,张令徽心中一横,摆摆手先让屋内下人都出去了,这才说道:“你我兄弟二人的机会来了!”
“什么机会?”刘舜臣疑惑地问道。
“老二,眼下姓郭的和南人来使都养伤在床,不能动弹,外面就剩一个孤零零的小五,乡兵指挥室韩璧更是只有几百人穷光蛋,不成气候,如今只有你我兄弟二人能左右局势,趁此机会,你我二人找机会除掉姓郭的和小五,这zhuo zhou城可就是你我二人的了;那南人来使与姓郭的谈,和与你我二人谈,有何不同?南人才不会管你是郭药师还是碗药师,只要肯献城就行。现在姓郭的动弹不得,正是天赐良机啊!”
刘舜臣更是敢想敢干,一拍桌子,说道:“大哥,你说怎么办吧!老子忍姓郭的很久了,现在他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