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然了。
虽然他还有些不相信，但目前看来这是最合理的解释。
毕竟这片空间对方毅实在太照顾了，照顾的就像是世界之主，让这种不可能的事情，看起来都有了几分可信性。
两人再次对视了一眼。
“再看看？”
巫海试探道。
说真的，看见那两名强者二人都有些心悸，不过刚刚他们没有出手，二人相信必定有原因，只要自己不出手，对方或许便不会出手。
急于弄清楚情况，二人便决定继续观察。
接下来，哪里有什么特殊情况，他们便会第一时间赶到，有时候能看到和之前一样的画面，那两名男子再次大开杀戒，那不知从何而来的石碑吞噬一切，像是毁尸灭迹一般。
而更多的时候，只是普通的纷争，那两名男子并不会出现。
很快他便发现了规律。
只要有强大的武者出手，那两名男子就会出现，否则，他们则不会出现。
同时也印证了他们的猜测，只要他们不出手，那两人就不会出手对付他们，哪怕他们每次都被二人发现，但二人并没有多余的表示。
这让二人疑惑不解，想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可惜，目前为止，一无所获。
但好处也不是没有，在那两名男子的杀戮之下，神镜空间异常的平静，即便有些纷争，也是小规模的，都是神镜空间能够应付的，不足以毁灭神镜空间内的秩序。
而那些强大者，又企图挑事的，全被斩杀殆尽。
神镜空间出乎想象的平静。
这一切，即便是守山老人也没有想到。
方毅同样也没有想到，此刻，他刚刚离开水神殿，神念瞬间扩展而开。
顿时，他瞳孔微微一缩。
脸色也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怎么回事？灵界又膨胀了？”方毅无比心惊。
是的！就在他闭关的这段时间，灵界竟然又膨胀了，要知道，灵界浩瀚，能够感知到的膨胀，可谓是一种极为夸张的地步。
而这短短时间，灵界再次膨胀了不少，如何不让方毅心惊。
因为灵界膨胀，究竟是好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