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玥就劝他:“既然供应不上咱们就减少供应或者限制供应,搞一个饥饿营销。”
田立军不懂啥叫饥饿营销:“那他们都不买我们的罐头咋办?”
“田叔,放心,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苏玥稳如泰山,表示田立军不懂华夏人的逆反心理,你越不让干的肯定越要干,猪肉罐头的名头已经打出来了,就不会少订单。
果然,因为红旗大队这一波限购,他们的猪肉罐头反而奇货可居,那些吃过罐头的人都快把这罐头吹出一朵花来,黑市上都炒到三块钱一罐。
田立军是真的搞不懂了,不过既然不影响销售他也不在意了。
另一边,苏玥的那一封信被送到京城,到了京城政府,有人看到了这封信,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那个人把这封信报了上去。
后来这封信越传越上,到了最该到达的那个人手里,他静坐了一夜,传达指令下去,就按信上的说,在七月二十七日先将所有群众撤出去,先保证人民群众的安全。
政府还派了人去查这封信到底是从哪寄来的,结果怎么也查不到,好像这封信就是神奇的出现在邮局里,神奇的送到了京城,送出这封信的人查无此人,只能确定是在云沧省境内,后来这件事在预言成功后成为绝密事件,也是不解之谜之一。
等到七月八日又一个噩耗传来,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军事家,总司令朱x同志逝世,华夏的又一座山塌了。
田立军对着苏玥和顾星驰道:“今年是个啥子年哟,怎么回事啊?”这个老人好像有了不祥的预感,华夏的一个又一个领导离去提醒了他伟人也是会老去会死亡的。
苏玥不忍心告诉他,在这个多灾多难的一年里还会送走华夏的红太阳。
七月二十七日,苏玥开始紧张了,她一直在想她的那封信到底送出去没有,越临近那个时间点她就越紧张,中午做饭的时候,她因为还在想这件事一不小心烫到了手,手背上鼓起了一个红的发亮的大水泡,火辣辣的疼,这疼搞得她越发烦躁。
顾星驰来替她处理伤口的时候念叨了几句下次要小心一些,夏天烫伤很受罪的,结果半晌苏玥都没有说话,他抬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苏玥泪流满面。
顾星驰一下子就慌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