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高南山的未婚妻贺红芳都是针线活出众的,所以被林靖远提前推荐。
一九六零年五月份能进一家做外贸的单位,哪怕是做临时工,这个人情可不是一般的大。
谢欣月忙疯了。
她本来也没打算在业务上做出多大成绩来的。
可谁知就是谈了个恋爱,借着杨兴民这家伙邻居家的春风,一而再的从天上掉馅饼砸中她的头。
她虽然人还在北俄司,但埃尔的业务已经算在了她的名下。
这回是三倍的量,而且又牵涉到了物料进口问题,把谢欣月忙得团团转。
“累死我了!”
谢欣月抽空跑出单位来到外头,和巡逻歪了七八里地的某位公安同志碰了头。
“他们还羡慕我,可我就不乐意去做这么复杂的事,什么事都得我去办,脚都跑卸了。”
谢欣月的话里带着一丝小骄傲,杨兴民很识趣的立即拍上马屁。
“得了,能者多劳,这要是没有你,我林叔厂里非乱套不可”。
谢欣月很受用男友的话,站起来在人家跟前转了个圈儿,看似不经意的扔下了一句话。
“后儿是我妈妈生日,我妈说你到时候别忘了过来吃饭。”
“是她主动邀你的,可不关我的事。”
“到时候我舅舅和小姨他们都会来,……,刚好布帘厂的这个单子我忙得差不多了,明儿我陪你上街,咱们选件衣服去。”
……
也不知高山南从哪里弄来了半瓶汾酒送给林靖远。
解卫军闻着味儿就把这瓶酒给找了出来。
他和杨兴民刚好轮休,俩人在大院天井里摆了桌子,就着一盘咸菜喝起酒来。
放学回家的宝根和梅子在一边用石子搭小城,玩娶媳妇的游戏。
一杯下肚之后,脸色微红的杨兴民开始试探好哥么。
“你上次是不是说过,你们家认识大学里一位姓胡的老师?”
解卫军点点头。
“你小子有什么事直说,别拐弯抹角的。”
“我能拐弯抹角什么?”
杨兴民又抿了一口酒。
“我就是觉得挺巧的,欣月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