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板砖和弹弓。
居家耗子指着那耗子大叫:“你这个叛徒,原来是你把鬼子引来的~!!!”
耗子身上最厉害的的鼠疫,所以接手宝根这个套路的居委会人员都配了口罩和手套,而且这天医务室的酒精被挪用了不少来给人擦手。
老大夫还振振有词:酒精都快放过期了。
他是大夫,他说了算!
据不完全统计,那几天整条小苏州胡同的耗子们遭遇到了百年未遇的灾祸,带路鼠的危害之大简直骇人听闻。
而且这些带路党最后也没好下场,统统死啦死啦的。
谁也不知道居委会这回收回了多少可食用的粮食,反正居委会院子里已经晒满了乱七八糟的碎片。
朱大妈决定把这些“粮食”多晒几回,不到最后关头不会拿出来给人吃。
这也是宝根这个方法的唯二的缺点之一。
另外一个缺点是什么?
嗯,对于耗子们来说,这法子有点缺德。
宝根在发明了带路党战术后便功成身退,带着黄芪找到了还在院里你来我往的杨兴民和谢欣月。
谢欣月似乎又被哄高兴了,拉着宝根和梅子一边说话,让杨兴民带着黄芪跟几个小孩吹牛皮。
不过宝根估计谢欣月应该另有目的,不然谁会在你侬我侬的情况下理会小孩啊?
果然,谢欣月给宝根和梅子偷偷塞了颗糖。
“宝根,梅子,你们兴民哥有没有私下说过我是什么样的人?”
梅子犹豫了一下,恋恋不舍的把糖果还给了谢欣月。
谢欣月俏脸顿时一黑好你个杨兴民!
宝根急忙从谢欣月手里把梅子的糖拿了出去,还看了梅子一眼。
——祖宗,这糖可不能还回去的!不然兴民哥死定了!
梅子嘟嘟嘴,小声嘀咕。
“哼,谁叫他欺负你的。”
宝根急忙加大音量,盖过了小姑娘的嘀咕。
“有啊,兴民哥经常把你挂嘴边上的。”
谢欣月笑眯眯的。
“宝根,不准说谎,来,告诉姐姐,他都说了什么?”
宝根偷偷看了一眼不远处在对刘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