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的,于是乎每个生产环节都加了一点,最后出来的红糖可以当砖头用。
收货的部门取样泡了半小时没化开,一狠心,加火煮!
可惜,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巍然不动。
食品部门拿了这些“糖水”去喂猪,结果连什么都能吃的猪都拉了肚子。
这东西谁还敢往外供应?
嫌医院里床位太空?
处理那些家伙是一回事,可这些东西怎么处理?
有人建议磨碎了煮,有人建议上化学制剂。
可后者太贵,用化学试剂还原出来那价格就上了天,而前者根本无法保证食用安全。
要知道红糖不是普通的食品,而是一种补品,使用的对象基本是孕妇、病号或伤员。
或者往更高层的干部提供。
很明显这一批水泥糖根本无法投入京城市场。
于是这批水泥糖就被存在了仓库里,没人去处理,扔是绝对舍不得扔的。
在小巷黑市里,有人几两几两的兜售这种杂黑色东西,并坦言其中的利害关系,这种糖沾沾嘴就可以,真要吃的话,用沸水煮开了多过滤几次,可能危害会小一点。
买的人极少,但在宝根发现后,一口气向这个人要了两百斤。
价格很便宜!
换完这些东西,他手里的精细玉米面还剩下三十多斤。
看着笔记本上剩下的两颗小五星,宝根强行压下了马上将粗制面粉和水泥红糖都进化出来的冲动。
他得留一颗小五星,以备不时之需。
所以他暂时只能在粗制面粉和水泥红糖之间选一样进行进化。
挑来选去,他最后把目光投向了水泥红糖。
因为进化出来的红糖更适合隐蔽的小额交易,利润也更高。
在满是浮肿病的京城,红糖可是不可多得的良药,几乎家家户户都会备着一点到最后关头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