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他就整天惶惶不可终日。
尤其是今天部里门口出现了两个白衣大檐帽,让他的心瞬间悬到了半空里。
虽然谢欣月遇险的事他也听了一耳朵,但王琢依旧对此疑神疑鬼。
他总觉得谢欣月请客的时机太过巧合。
神思不属的王琢匆匆请了个假往家里走,却没有发现自己身后已经跟上了几个尾巴。
解卫军和杨兴民带着宝根上公交后,刚拐弯就让司机停车,他们下车后脱下太过显眼的上衣塞进宝根的书包里,偷偷跟上了王琢,准备看看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
只是他们没料到这个人居然还真的有额外的动作,这人回了部里只是在门卫打了一个电话就匆匆离开了外贸部。
解卫军和杨兴民眼里一亮,带着宝根悄悄跟了上去。
在走出了一段距离后,王琢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频频往后看自己的身后。
好在解卫军和杨兴民配合默契,轮流远远的跟着,同时把自己的身影尽量藏在遮挡物后头。
至于宝根更无所谓,他人矮,在人群里只能看到满世界的大腿。
王琢急匆匆的回到家里,今天的心惊胆跳让他坐立不安,他准备直接销毁证据。
在他的住所里床下面藏着两个大麻袋,里头全是旧钞,整整二十万!
在1960年,这个金额堪称巨大,是王琢伪造笔迹从银行骗出来的。
关上门后,王琢先是对着门缝观察了半天,这才哆哆嗦嗦的拿出一个炭盆来,抓了好几把旧钞扔了进去。
可就在点火的时候,贪念再次涌上王琢的心头。
“也许是我疑神疑鬼了?”
“京城这么多人,我用的是假名字,怎么会刚好查到我?”
他的目光看向了床下的一把铲子。
——把钱埋起来?
贪欲让王琢的判断力在急剧下降,他提着铲子来到院子里,又看了看四周。
上班时间,周边几乎没人。
他飞快的挖开院里的泥土。
两个麻袋被拖到了新挖出来的坑边,王琢没忍住打开其中一个抓出一把钞票,贪婪的看了一遍又一遍。
可就在他想入非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