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同志改掉浮躁的习气,总结群众的意见,好好进行改造,争取宽大处诶,诶,二姐,那是菜刀!”
解卫军呵呵一笑,指了指自己碗里的咸菜疙瘩摇摇头。
“今天的咸菜疙瘩是我切的。”
正被暴怒的柳老二拖进里屋的小宝根,一脸崩溃的看着平淡如水的解卫军。
——不是啊,我家老大什么时候变这么腹黑了?
解卫军没去看里屋的动静,老二下手有分寸的,可片刻后,他忽然叹息了一声,将碗放下,一口糊糊都吃不下去了。
隔壁贺家。
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时刻。
刚刚回到家的贺红苗一脸心虚的看着脸色铁青的贺老四。
“送你到胡同口的是谁?”
“就、就一朋友。”
“呵呵,朋友?”
贺老四额头青筋直蹦。
“送你回来不是一二次了吧!你爹我是干什么的?满大街收垃圾,周边胡同有什么人,我会不认得?”
“你还不给我老实交代!”
贺红苗咬着牙。
“那又咋了?我还没嫁给林家呢,你们也太封建了!”
“好、好、好!”
贺老四一脸涨红。
“你老子我封建是吧?成!你明天就去退学,把名额还给人林家,我也就懒得管你了!”
贺红苗一听急了。
“那怎么行?了不起给他们林家钱就是了。”
“我实话说了吧,之前是我见识太少,院里也就看到军哥一个人好,可到了外头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有才。”
“那些有文化有水平的男同志,比起军子哥更懂人生的哲理和真义。”
“我也不是背信弃义,我才十七岁,之前是我不懂事。”
贺二姐急忙扶住被气的倒仰的老爹。
“苗子,你瞎说什么呢?!”
“这话也是人能说的?”
贺老四气的浑身直抖。
“行,你拿钱出来,四百块,一分不少,老子亲自跪着给人送回去。去啊!拿钱啊!”
贺红苗一跺脚。
“我现在没有,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