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自己会怀念这里的,虽然这里穷的一塌糊涂,但这里拥有最坚定的无产阶级,他们虽然瘦弱但很坚强和勇敢,他们在学习和工作上的表现一如他们在半岛上做的那样出色。
很难想象,那头被波尔列夫打伤的野猪居然熬过了这个残酷而短暂的冬天。
波尔列夫曾在酒会上信誓旦旦的说,那头野猪肯定已经死了。
可这头瘦猪却在前天出现在附近,它成功破坏了矿区工人种的几亩秧苗。
目击者看到了这头猪侧面的枪伤痕迹。
波尔列夫这个可怜的家伙被气炸了,放下他最爱的雷管和坑道图,拿起他的猎枪就上了山。
我也准备去试试,毕竟说到狩猎,我比波尔列夫更专业。
本来我以为自己从国内带来的那杆猎枪会在这段时间生锈,毕竟龙国人现在到处都是找吃的,我一度以为野外的物种都被他们吃了干干净净。
真是神奇,那头野猪居然在龙国人的搜索下平安活了下来,还再次挑衅上门。
1960年2月24日,小雨转阴。
我祖父教导过我,这样的天气才是最好的狩猎时机。
雨后的丛林会多出很多食草动物需要的食材,而那些食肉的家伙不会放弃这么好的伏击机会。
雨后的山林里,动物们留下的痕迹会相当明显。
尚未消散的水汽会夹杂着动物们的味道送到你的鼻子下面,如果它们准备伏击你,树枝和草丛上颤抖的露珠会出卖它们的位置。
我在当天动身上山。
呵呵,原谅我,我没有通知我的警卫同志们。
我一连三百多天的乖巧让他们以为我和波尔列夫完全不同。
不过是出去打猎而已,人多反而会惊走我的猎物,况且他们因为饮食问题体能怕是坚持不了多久。
我认为他们会喜欢我带回来的兔子肉的。
1960年2月25日,阴。
倒霉,我在去捡那只兔子的路上踩中了一个捕兽夹。
该死的,那上头的锈迹我怀疑起码有二十年历史。
就在我处理伤口的时候,一只瘦到惊人的狼出现了。
它叼走了我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