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下来。
我那么大一辆板车呢?!
“岭子哥,你别转身啊,啊,嗞我裤子上了!”
但下一秒所有人都发现了身后的不对劲。
他们的板车带着不劳而获弄来的物资居然悄无声息的没了!
更让人惊悚的是,板车原来停的地方还掉了一地米虫之类的东西爬来爬去。
几个惊怒交加的人一时都忘了自己在干啥,手足失措之下造成了大量的友军误伤。
尤其是嗞尿都喜欢站在c位的岭子哥,被惊慌失措兄弟们的小水枪左右夹击,半身黄汤,浑身都在哆嗦。
那是又惊又气又害怕!
那破板车他可太清楚了,稍微动一下,那快要散架的哀嚎声能传过一里路,怎么就无声无息的没了?
正好一阵冬天里的风吹过,所有人都浑身打了个寒颤。
太、太邪门了!
高子的牙齿在上下打架。
“咋、咋回事儿?”
“岭子哥,咱们不该是遇上什么那个东西了吧?”
“冷飕飕的。”
岭子哥恍惚了一下,是啊,怎么忽然间这地方就变冷了这么多?!
就在这个时候,两位胡同里的大妈提着篮子刚出巷口,一眼就看到了生平最辣眼睛的场景。
“天杀的,快来人,有人集体耍流氓~~!!!”
岭子哥几人这才回过神来。
哦,忘了没提裤子难怪冷飕飕的。
随着两个大妈的大喊,胡同里家家户户都跑出来了人。
岭子几人立即提着裤子一路狂奔。
他们可不敢被抓住,因为对于他们来说,当街耍流氓都是最轻的罪名。
宝根不知道胡同口还出了这档子事。
他绕了一个大圈才回到67号院。
院子里到处都是孩子在跑,家家户户都在小年夜晚上的吃食——其实都没多少吃的,但这顿忙碌是必须要的。
回到家里,林叔和解卫军都在里间和柳茹茵说话,帘子还放了下来,也不知在聊什么。
两个小的在院子里疯跑。
外间就宝根一个人在。
他的目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