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桌前，椅子不堪重负发出吱呀声。
清源瘫坐着，手指收紧，粗鲁的扯拽年轻管家的头发。
头皮上轻微的刺痛让季文哲血液沸腾。
唇瓣下移，逐渐滑过侧颈。
衣领散落。
领带不像样子的挂在手臂上，晃动间似乎随时可能会掉落。
胸膛挺起，腰向后折了个优美的弧度。
办公桌的冷硬让清源忍不住抖了下。
清源双目含水，朦胧间听见不甚真切的问话。
“少爷在自己房间装监控是为了看我吗？”
“是为了我吗？”
“是吗？”
不确定的年轻管家只敢咬牙在这个时候确认。
电脑被迫移位，桌面上的文件皱皱巴巴堆在一起。
季文哲抱着人听见了回答。
“是。”
“是为了你。”
“我忍受不了你不在我眼前，你是我的，就必须呆在我的视线里。”
清源无力的手指轻柔的抚上他的眉眼：“你会一直一直一直陪着我的，对吧？”
带着病态的笑容，眼底却是决绝的痛色。
季文哲心脏抽痛，大掌安抚性地缓慢揉了揉那颗脑袋：“只要你别不要我。”
他并不觉得这是对他隐私的侵犯，每个人对于感情的表达不一样。
这恰恰说明，小少爷是在乎他的。
从醒来后就一直胡思乱想的管家一颗乱蹦的心忽然就找到了归处。
顺着脸颊抚摸，落到红肿的嘴唇上。
“不想笑就别笑了，乖，不开心就告诉我。”
他的少爷，至少不该露出这样的表情。
清源笑了两声，压根儿不知道自己将要落泪的模样。
真奇怪。
不知道季文哲要是知道昨晚他毫不犹豫地动手想要杀他是什么表情。
獠牙恶狠狠的咬上年轻管家的肩膀，血腥气掺杂着滚烫的心久久不能平复。
清源很喜欢咬他。
季文哲左肩上的刺痛让他忍不住想。
没关系，只要是他，就没关系。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