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戛然而止,他的身体化作黑雾消散,只留下半块刻着诡异图腾的玉牌。
魏苍澜的虚影突然剧烈波动:“不好!这是自爆前的血咒!阵眼阵眼要毁了!”
魏承渊强撑着站起来,阵盘在他手中轰然炸裂:“大哥!我以血脉为引,你快用帝纹之力镇住阵眼!”说罢喷出一口鲜血,指尖画出最后一道阵纹。
魏无忌瞳孔猩红,帝纹化作巨戟插入地面:“魏家传承,不容断绝!”长明灯突然迸发万丈青光,与血煞刀的血色交融,在宗祠上空凝成巨大的八卦图。
“成成功了?”
魏守拙瘫坐在地,符文光芒黯淡,“大哥,那玉牌”
“这图腾,与我在记忆中看到的封印阵纹契合。”魏无忌拾起玉牌,眼中寒芒闪烁,“幕后黑手,定与万剑阁脱不了干系。”
魏灵鸢突然拽住他衣角,声音带着哭腔:“大哥,渊子哥又昏过去了”
“走,先安置好你们。”
魏无忌抱起昏迷的魏承渊,目光扫过逐渐稳定的禁制,“魏家的复兴,从这盏长明灯开始。那些躲在暗处的人,我会一个一个揪出来——让他们知道,魏家的怒火,不是谁都能承受的!”
魏无忌将三具桐木浴桶置于长明灯下。
蒸腾的灵泉雾气里,他捏碎三枚赤金篆文,沉声道:“此为魏家‘承脉汤’,能洗髓淬体,也会如千蚁噬骨。怕疼便现在说,魏家从不强求。”
魏灵鸢踮脚搅着水面的金箔,雀跃道:“大哥挨过的痛,我也能!”
魏守拙默默褪去上衣,脊背上尚未愈合的剑伤在热气中泛着狰狞:“拙儿这条命本就是大哥捡的。”
唯有昏迷的魏承渊面色苍白如纸,魏无忌指尖凝出灵力丝线探入他脉门,眉头越皱越紧。
魏苍澜的虚影突然浮现:“这孩子强行运转禁术,经脉寸寸皆断若不”
“没有若!”
魏无忌打断道,将祖传的赤玉髓倒入浴桶,“他既是魏家的人,便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话音未落,魏承渊的身体突然剧烈抽搐,七窍渗出黑血。
“渊子哥!”
魏灵鸢想要扑过去,却被魏守拙死死拦住。少年通红的眼眶里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