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还要炽烈,灼得人心都化了。
……
生病发烧,又历经一场虚汗淋漓,方才强势凶悍的狼野男人,此刻虚乏的靠在座椅背里。
车内没有开灯,宋晩窝在座椅里许久,才将波澜汹涌的身心平复下来。
听到傅靳琛略喘的呼吸声趋于平稳后,才察觉他似乎睡着了。
宋晩摸着黑,拢上挂在腰上的上衣。
然后,替他整理好衣裤。
可是心里还是恼的很,朝男人沁着薄汗的腹肌上狠狠挠了一把:“傅靳琛,你……呜……”
男人醒了过来,捞住她的后脖颈,又胡乱跟她吻了好一会儿后,在她耳边哑声轻喃,“阿晩,回家吧,你来开车……”
一声阿晩,像是蛊虫一样钻进宋晩心脏深处,又麻又疼。
“傅靳琛,我开不了车……”
她那假肢,根本没办法开车。
傅靳琛却以为她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无奈的攥起她的手,与她手指交缠:“阿晩,理解一下,男人憋太久会生病的……”
“……”
宋晩羞怒的挣开他,傅靳琛却整个人倒靠在她怀里,再次睡了过去。
宋晩很是无语。
他生着病,还想着跟她过夫妻生活!
宋晩打开顶灯,盯着男人英挺绝美的五官好一会儿,才掏出手机给江淮打电话。
让他过来将傅靳琛送回医院。
当夜,傅靳琛又吊了两瓶水。
医生特别提醒,“傅太太,傅先生生病期间,请节制一些。”
“……”
宋晩尴尬的直接红温了。
医生走后,她走出病房准备离开时,江淮走了过来。
他将傅靳琛的换洗衣物递给宋晩:“太太,桑甜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今晚,您能不能在这照顾一下先生?”
江淮摆明了想给夫妻二人创造机会,编了一个理由。
宋晩怎会看不透他那点小心思,睐了他一眼:“既然这么宠她,你们谈了快七年了吧,怎么也没见跟她求婚?”
江淮挠挠脑袋,“桑甜绝口不提结婚,我怎么好意思?”
宋晩无语的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