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今晚的你,还是如此美丽。”
酒液滑入喉咙的瞬间,男爵夫人感到一股热流从心口蔓延至四肢。
她慌乱交叠双腿,黑纱下的玉足小幅度摩擦,试图压制体内翻涌的躁动:
“凯尔少爷,您这话……”
“我是说,令夫能娶到夫人这样的佳人,实在是好福气。”
凯尔趁机逼近,身上的蔷薇香水混着酒气扑面而来。
不等她回应,炽热的吻已重重落下。
“呜呜呜,凯尔少爷,您……您放开我。”她用力挣脱凯尔的拥抱。
凯尔的舌头在刚才的接触中,感受了对方香舌的温软,哪肯就此放弃。
小小的书房中,男爵夫人避无可避,被凯尔再次用力抱住。
“放开我,放开我,呜呜,凯尔少爷,你不能这样。”
“夫人,没有关系,我会对你好的,相信我。”
凯尔不断的摸索着,闻着,亲吻着。
他沉溺其中,她无路可逃。
“夫人,你好香啊。”
“少爷,我们不能这样,放开我。”
男爵夫人越是反抗,凯尔越是来了兴致,他抱起对方,轻轻的按压在了沙发。
“看着我的脸。其实,你一个人这么久了,应该也很寂寞吧。”
凯尔粗暴的撕碎了男爵夫人的黑纱。
她反复抵抗:“凯尔少爷,请您自重!”
激动之下,她打了凯尔一巴掌,没想到凯尔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舔着她的手掌,越加兴奋的说:
“用力打我,夫人。”
“夫人,从了我吧,今后你们母女两的一切,我都包了。”
“夫人,你也不想……”
男爵夫人想着死去的丈夫,年幼的女儿,终于闭上眼睛,摘下了手上的戒指,不再反抗凯尔。
玫瑰城的乱葬岗。
瓦拉经过几天的艰难寻找,终于在这里找回了约翰的尸首——根据约翰袖口的紫色纽扣,那是瓦拉从集市上给约翰挑的礼物。
他的指缝里全是泥土和腐殖质,捧着约翰的头和尸首不停的颤抖。
瓦拉眼含热泪,强忍悲痛把约翰的尸体缝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