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工具车。
“不可能……不可能……”我喃喃念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也许是光线的错觉,也许是面部肌肉松弛导致的。我颤抖着伸手,想要帮她合上眼睛。就在指尖触碰到她眼皮的瞬间,那双眼突然猛地睁开,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尖叫着后退,后背重重撞在墙上。更恐怖的是,她的嘴角竟然缓缓上扬,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我转身想跑,却听见身后传来布料撕裂的声音,还有重物落地的闷响——她从推车上坐起来了!
我疯狂地冲向门口,却发现门被锁上了!身后传来拖沓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拼命拍打着门,大喊救命。就在这时,灯光突然恢复正常,门也“咔嗒”一声开了。我冲出去的时候,正撞见老周匆匆赶来。
“怎么了?!”老周抓住我的肩膀。
我颤抖着指着停尸房:“她……她活过来了!”
老周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说什么?!”
我们一起冲进停尸房,推车上的白布凌乱地堆着,却不见尸体的踪影。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腐臭的味道,角落里的通风口大开着。老周脸色阴沉:“完了……诈尸了……”
原来,在我们这行,一直流传着一个禁忌:死于非命或者怨气极重的逝者,必须在入殓时用红绳绑住手脚,否则就有可能诈尸。而我,因为经验不足,完全忽略了这个规矩。
我们立即通知了陈素兰的家属和警方。在搜寻过程中,我听到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消息:陈素兰的儿子在接受警方询问时,无意间透露,他母亲生前曾说过,自己是被人害死的……
随着调查的深入,越来越多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参与搜寻的一名警察在废弃的仓库里失踪,只留下一串凌乱的脚印和一截断裂的红绳;附近的居民说,每到午夜,都能听见女人凄厉的哭声,还有指甲抓挠墙壁的声音……
而我,每晚都被同一个噩梦纠缠:陈素兰惨白的脸贴着我的耳朵,用沙哑的声音问我:“为什么……不帮我……”
一个月后,警方终于在郊外的一口枯井里找到了陈素兰的尸体。奇怪的是,尸体身上缠着几圈红绳,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仿佛终于达成了心愿。从那以后,我辞去了殡葬师的工作,但那个恐怖的夜晚,却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