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铜钱浮起来了!”
“神迹!这真是神迹啊!”
“城隍爷显灵了!城隍爷法力无边!”
这一幕,对于从未见过如此奇景的古代百姓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瞬间击溃了他们心中疑虑!
整个广场彻底沸腾了,百姓们如同潮水般跪倒在地,对着城隍庙和高台上的刘青禾拼命磕头,山呼“城隍爷显灵”!
提举司的兵士们也看得目瞪口呆,手中的兵器都有些拿不稳了,军心瞬间动摇。
赵无咎站在那里,脸色由青转白,他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还有如此匪夷所思的手段!
这“铜钱浮水”的神迹,比任何言语都更有说服力,将他之前的种种指控衬托得如同一个笑话!
提举司衙门内,气氛却压抑得如同坟墓。
张文远那只发痒的手指,在刘青禾那番“神物警示德行有亏者,三日自消”的言语之后,竟真的在第三天奇迹般地恢复如初了!
这一下,赵无咎之前所有关于“毒金害人”的指控,都成了笑话,反而坐实了城隍庙“神罚”的说法。
他派人快马加鞭送往督宪衙门的奏报,如今看来,倒像是他赵无咎自己捕风捉影,诬告神明,徒增笑柄。
“大人,现在外面都传遍了,说那金子发痒,就是城隍爷对咱们提举司的警告!”一个亲信小心翼翼地向赵无咎汇报,声音里带着几分惶恐。
“是啊大人,兄弟们现在心里都犯嘀咕,说咱们这是在跟真神作对,迟早要遭天谴的。昨儿个晚上,李都头手下有两个兵丁,就偷偷跑到城隍庙门口磕头烧香去了!”
赵无咎听着这些,脸色铁青,一言不发,手指却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他知道,若再拿不出确凿的证据,彻底扳倒那城隍庙和刘青禾,他在这泾阳县,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威信扫地了。
“大人,依我看,那城隍庙定然还有更大的阴谋!”心腹幕僚张文远眼珠一转,凑到赵无咎耳边,压低了声音。
“他们如此维护那神库,里面定然藏着天大的秘密!属下斗胆,有一计,或可让他们原形毕露!”
“说!”赵无咎眼神狠厉。
张文远阴恻恻地一笑:“大人,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