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金沙,都不能放过!本官就不信,找不出他们的破绽!”赵无咎恶狠狠地说道。
这三天里,徐天却在观景台后忙得不亦乐乎。
他通过神谕,指挥着刘青禾和石敢当,带着最忠心的几个庙祝和神卫队员,趁着夜色,悄悄进入了神库的核心区域。
真正的金银被小心翼翼地取出大半,替换上了一些品相稍次,或者是在普通矿石中掺杂了黄铁矿等愚人金的替代品。
徐天甚至还让刘青禾将一些分量十足,但价值不高的铅锭,用金箔纸简单包裹了一下,混在其中充数。
做完这一切,徐天又取出一小撮从现代购买的,某种会导致皮肤接触后产生瘙痒的植物孢子粉末,通过观景台的微小缝隙,极其隐蔽地撒在了其中一箱准备上缴的特供神金的表层。
这种粉末无色无味,混在金沙之中,肉眼根本无法察觉。
三日后,城隍庙果然如期将贡品送至提举司。
张文远亲自带人查验,他捧起一把金灿灿的神金,仔细地在阳光下翻看。
看着看着,他突然觉得自己的手指有些发痒,起初还没在意,但没过多久,那瘙痒感越来越明显,甚至有些微微发红。
与此同时,滨海市,一场不对外公开的私人拍卖会正在一处戒备森严的豪华会所内悄然进行。
徐天和张邵阳坐在一个相对不起眼的角落。
场内人不多,大约只有二三十人,但个个衣着考究,气度不凡,显然都是身家丰厚之辈。
徐天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全场,落在一个斜对角,独自坐着的五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身上。
那男子穿着一身深色唐装,面容阴鸷,太阳穴高高鼓起,手指上戴着一枚硕大的墨玉扳指,扳指之上,似乎用阴刻手法雕琢着某种与徐天收到的箭羽上相似的,扭曲而模糊的图腾纹样。
“下面这组拍品,据委托人称,乃是明代活跃于西北边塞的黑山羌部族遗物,极具研究价值。”拍卖师声音抑扬顿挫。
侍者小心翼翼地捧上一个托盘,上面摆放着几支样式古朴的箭羽,一些残破的皮甲碎片,一个牛角制成的号角,以及几块布满了奇特刻画符号的青铜牌饰。
那几支箭羽,与徐天在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