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手中多了一块汗巾。
“姐姐,这是何物!看起来不像是女子的东西啊!”
秦苒咬牙,好一个秦芷,竟然为了栽赃陷害,事先将东西都准备好了!
那分明是男子的汗巾,出现在她的房中,这些她全身上下就算有十张嘴,都说不清楚了!
韩恕视线陡然一厉,冷笑地看向秦苒:“秦苒!你还有什么话说,如今赃物都有了,你究竟将那野男人藏在何处!”
秦苒面色淡漠,没有多余的情绪波动。
“你们两人一唱一和,黑的都能说成白的,现在问我,有意思吗?”
“你!”
韩恕上前高高扬起巴掌,眼看着一巴掌就要落到秦苒脸上,她一个闪身到桌旁,拿起桌上的盖碗,一杯滚烫的茶水径直朝韩恕洒了过去。
“韩恕,你以为我还是之前的秦苒?任由你打骂?”
滚烫的茶水让韩恕惊呼一声,盖碗摔在地上,碎成几块。
“姐姐,你怎么能这样!韩恕哥哥若是受伤,可如何是好!”
“秦苒!你当真反了不成!”
秦苒摸索着烫红的指尖,冷笑:“韩恕,我之前与你说过,我们和离,你一天不答应,我便一天不会让永宁侯府安宁!”
韩恕气红了眼,秦苒到这个时候,还想着离开永宁侯府!
“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我说了,只要你乖乖献血直到阿芷身体痊愈的那一天,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但你若一而再再而三无理取闹,我会让你知道厉害。”
“我韩恕,只有丧妻,绝无和离!”
丧妻两个字,如同钉子一般直直钻入秦苒的耳朵。
她眼底一片酸涩,连说了几个好字。
“秦苒,你为了那个野男人,连脸都不要了!”
韩恕现在铁了心认定秦苒之所以要和离,就是为了那个名不见经传的野男人。
哪怕现在所谓的证据,只有一条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来的汗巾。
秦苒收起眼底的痛,她早就知道,秦家人和永宁侯府的人,一个都不能再相信。
所以,从现在开始,她不会再多掉一滴眼泪!
“韩恕,你既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