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样子太不对劲了。
沈棠梨咽了咽口水,艰难开口:“乌日图,你”
眼前一暗,唇齿间闯入一股铁锈味,从喉头泛开,卷入纠缠的唇舌,她被他渡了一口血。
沈棠梨惊讶地瞪大双眼,她甚至来不及思考她咽下去的是什么,满脑子只有一念头。
她被乌日图亲了。
她躺在沈临川身上,被乌日图压着亲了。
这这这,这成何体统!
她的脸涨得通红,双手抵在乌日图胸口,企图把他推开,使劲半天,男人纹丝不动,只垂着漆黑的眸子,不断搅弄着她的唇舌。
鼻尖碰撞,让她的呼吸没了节奏,舌尖被吸得发麻,身体也不受控制地颤抖。
裂帛声在耳侧,她眼底都是绝望,长发铺展,蜿蜒在沈临川的手臂上。
宫灯熄灭,承受了三个人体重的龙床发出不堪负重的吱呀声。
……
乌日图衣裳散尽,没有意识地躺在地上,姿势扭曲,一看就是被人一脚从床上踢下来的。
沈棠梨一脸凝重地坐在床边,她头发散乱,口脂凌乱地擦到脸上,露在外面的脖子尽是斑斑点点。
在场唯一正常的,就只有闭着眼睛被挤到最里面的沈临川了。
“嗯……”
地上的人呻吟一声,悠悠醒转,茫然地扭动了一下脖子,对上了沈棠梨阴恻恻的目光。
他一只手撑起上半身,另一只手痛苦地按揉太阳穴。
“发生了什么?”
沈棠梨抿嘴,她也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见她不答,乌日图终于后知后觉,他震惊地看着沈棠梨,她的衣服被撕坏了大半,衣袖都成布条了,遮不住小臂上的青紫,碗骨上一圈显目的红印,昭示着他多么残暴。
“……我……我……”
他“我”了半天,组织不好一句完整的话。
“你被人下药了?”
沈棠梨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烦躁。
乌日图才从震惊中回神,颓废地低下头:“是蛊。”
“所以,你自己去见了太后?”
“她没有那个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