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梨也想不通这点。
但是伴月香的药性不容小觑,沈临川的身体暂时不能出现问题。
当务之急,还是要早点找到云沾衣的下落才行。
她没想到消息来得这样快。
“一个月前,有人在南诏境内见过云沾衣,之后就消失了。”
“怎么又是南诏?”
沈棠梨觉得这个南诏出场次数太多了。
翟鹤鸣却笑了:“难道你不知道,云沾衣本来就是南诏人?”
“啊?”她还真不知道。
前世她一心在朝堂,直到死都没有离开过皇城一步,江湖更是遥不可及。
偶尔有几个出名的人物才会传到耳朵里。
今生她满心复仇,布局之内全是前世的旧相识。
云沾衣,她也只是听说过一个名字而已。
“南诏国擅异术,驱蛊驭尸,毒香诡术,云沾衣就是因为这个才出的名。”
历来人心所向,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云沾衣能成为江湖人人喊打的魔头,他体内的异族血脉也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
“不过,我的人还打听到了另一个消息,”翟鹤鸣放低声音,沈棠梨还以为他要放什么大招,乖乖凑耳过去,猝不及防被舔了一口。
她猛地退回来,嫌弃地擦拭:“说话就好好说话,你属狗的呀?”
翟鹤鸣舔唇回味,笑得欠揍:“都是公主太香了,微臣情不自禁。”
沈棠梨触及他的目光,下意识撇开头,不搭他的腔:“你说的另一个消息,是什么消息?”
“唉,微臣宵衣旰食为公主收罗消息,一口水都没来得及喝上,公主不心疼吗?”
他作委屈状,眼底全是无赖。
沈棠梨恼怒,想了想,还是给他倒了杯茶:“喏,快喝,喝不死你。”
“这样喝不管用。”
翟鹤鸣把茶举到她唇边,刚润湿了些许,他就迫不及待覆了上来。
一吻毕了。
沈棠梨气息不稳,脸因为闭气涨得通红,唇色更艳,看着翟鹤鸣的眼神多了一丝意味不明。
“求公主怜我,”翟鹤鸣并没有退开,他原本就人高马大,坐着也比沈棠梨